张四维却颇为不满的说道:“元辅都把手伸到了我们的地头上,我们什么都不做吗?那不显得我们好欺负吗?”
杨博看着张四维,十分肯定的说道:“你知道白圭为什么不下死手对付我们吗?”
张四维嘴角勾出一个笑容说道:“他对付不了,满嘴的仁义道德,说什么心怀天下,还不是因为做不到?给自己找回点面子吗?他要是能办得到,能下死手,早就办了。”
杨博愕然,而后笑着摇头说道:“这是你以为。”
“白圭之所以不肯下死手对付晋党,不是他斗不过,只是为了不让宫里的人以为他要搞一言堂,引起宫中担忧,这要是宫府内外都是他白圭的人,宫里的太后就该担忧了,所以白圭才留着我们,维持着表面的制衡罢了。”
“你能明白吗?你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呢?”
张四维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欲求谋国非常之功,就要行非常之事!
元辅先生有才有德,这天下认可,但是他做事还是不尽全功,做了,却没做到底,那不是等于没做吗?他现在活着无懈可击,但是他死了呢?”
“嘿,他就应该将我们一众一网打尽,而不是留下个根儿!
到时候必然有他好看!”
杨博看着张四维又看着王崇古,终于满是感叹的说道:“君子可以欺以其方,到底是白圭所图非常之功可笑,还是我们小人作祟可笑呢?”
张四维浑然不在意的说道:“可笑就可笑而已,元辅什么都得不到,而我们什么都能得到,不过些许浮名罢了。”
张四维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错,张居正想做君子,到最后名得不到,功也得不到,求什么非常之功,不如求万世不移之财。
“罢了,你们走吧,安稳些,等我走了,你们再兴风作浪也不迟。”
杨博终于放弃了劝说,他摆了摆手,示意门房送客。
张四维说的有些道理,可是宫里的小皇帝,真的会任由张四维拿捏吗?
五月月是折不断的柳,放眼大地,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
五月是飞回来的燕,雕梁画栋,飞燕灵活的飞舞着在梁上筑巢,在温和的春光中欢快地鸣啼。
五月中的文华殿,依旧是庄严肃穆,净鞭三声响后,群臣缓缓走入了文华殿内。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否?”
群臣恭敬见礼。
朱翊钧手虚伸出说道:“朕安,诸爱卿平身,开始廷议吧。”
朱翊钧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廷臣们打起来了!
他每天来文华殿听政,不就是为了看他们吵架吗!
“谢陛下。”
大明二十七员廷臣起身落座,打开了手中的奏疏,准备一日廷议。
“兵科右给事中张楚城,论总督尚书王崇古女儿,诰命不宜用金字,上奏请夺毁。”
张居正开口说道,并没有一上来就,拿出李乐的奏疏来,发动总攻,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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