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陆怀近日的‘害喜’状态,欲言又止。
但没等说话,女人又抬起她的脸,感兴趣地瞧了瞧,“不过,你也挺有意思的。”
尚芙蕖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
二舅姥爷的,竟然男女通吃!
顾不上其它,她赶忙说道,“陛下这个时辰一般在宣室殿。”
死贫道不死道友。
她还怀着孩子,陆怀……应该能体谅一下吧?
“你可真有意思。”
女人被她惹笑,往后退了一步,缓缓松开那只钳制的手,“行,那我先去找他,回头再来找你。”
可别来了!
尚芙蕖被雷的外焦里嫩时,幔帐再度被人掀开,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探了进来。
捏开她的牙关,对方塞了一丸不知是什么的甜滋滋东西进来。
女人赤足踩在地上,长发如瀑披散在身后,猫瞳湛亮,在漆黑夜色中媚如妖魔,“小美人儿,能不能活,就要看你这张嘴严不严实了。”
接着身影一掠,如黑夜中出没的灵猫,悄然消失在眼前。
夜风从开了一线的窗缝呼呼灌入,拂动如水流泻的素净纱幔。
尚芙蕖安静躺了片刻,才默默撑起身。
舌根微微一动。
那颗药丸被她吐了出来。
“屠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