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这个将军还没有上任,对沧州各地的情况不了解,手上也没有沧州诸文官的把柄。
说起来,将军的职权是管理自己的几千营兵,节制各路兵马,并没有管理民事的职权,更没有操办税收的职责。
杨鹏如果为了收商税和这些文官厮杀起来,杨鹏纯粹是违法的。
杨鹏笑了笑,把手上的礼单一一还给各位文官,说道:“各位的大礼,杨鹏不敢收纳,还是还给各位吧!”
一众文官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把脸黑了下来。
查登备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将军还是要在沧州收商税?”
杨鹏笑道:“不收,谁说我要在沧州收商税!”
听到杨鹏的话,文官们面面相觑,一下子竟反应不过来。
这个盘剥商贾的杨鹏,一下子变性了?其实对于沧州的事情,杨鹏心里自有一张计划书,要一步步慢慢来,倒也不想一上来就以将军身份对抗整个沧州的官僚系统。
如果和这些抱团的文官对抗的话,杨鹏在沧州的根基就会十分脆弱,那沧州一刻也不敢离开沧州。
商税,沧州迟早是要收的,但不是现在立即就收。
要一步步来,先在沧州把根基站稳,把情况摸清楚,把这些官僚的把柄都抓住了,然后再和这些官僚集团开战。
那些文官对视了几眼,有些得意。
众人抱团,气势汹汹而来,还是吓住了杨鹏,让他不敢收取商税了。
不过这个杨鹏素来狡猾,撒过的谎多了去了。
现在他还没到沧州府上任,根基未稳。
口说无凭,过一段时间他站稳脚跟了又开征商税怎么办?众官坐在大堂上,交头接耳地嘟囔了起来。
杨鹏只当作没看见这些官员的小动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洌的龙井,哈了一口气。
众官最后形成了统一意见,和查登备汇报了。
查登备侧着耳朵听了下属的话,点了点头。
等那个汇报的兵备离开,查登备咳嗽了一声,说道:“将军大人,我等都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本不该提非份要求,然而是否收取商税一事实在事关重大,我们不能不上心。
既然将军说不收商税,可否白纸黑字写下来。”
听到这话,杨鹏把脸上神色一变,便要发作了。
他啪一声用力把手敲在茶几上,大声喝道:“白纸黑字写下来?你们当本官是随你们摆弄的市井小民么?”
“收不收商税,自有朝廷的决策,不是我等官员可以决定的。
让本官写这样一个字据,岂不是让本官冒犯皇权?”
杨鹏又啪一声敲在茶几上,大声喝道:“查登备,你居心何在?”
查登备被杨鹏一拍桌子,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杨鹏说的话是什么道理查登备没听明白,但杨鹏发怒了,这件事后果很严重,查登备明白。
杨鹏是什么人?骠骑大将军,龙图阁学士,特进荣禄大夫,骑马入宫门!
那是一般的将军能比的么?青山口大捷之前,他一句话就击败了王钦。
如今他在青山口又获大捷,天子对他是十二分的信任。
官家为了帮杨鹏守住天京新城的产业,专门在天京新城设守备给杨鹏的弟弟张翔担任。
等张翔升官了,又把守备职撤了弄一个都监官职给张翔。
();() 查登备相信,只要杨鹏一封奏章,管家就会把自己这个巡抚撤了。
如果说沧州的文官抱团起来还能给杨鹏形成一点压力的话,查登备一个人是无论如何对抗不了杨鹏的。
查登备脸色发白,陪笑着说道:“大将军息怒,息怒!”
“这字据,不写也罢!
不写也罢!”
杨鹏和林青儿商量准备结婚的事情,杨鹏这段时间给朝廷也是搞累了,结婚就简单一下,先和杨彤结婚赵金喜在等一段时间,毕竟杨彤是诰命夫人。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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