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秘银色的流光,无比霸道地横穿半个的交通网,飘移着停在门口,而它停下后不久,另外两辆车也停在了旁边。
安托一身整肃的军装,率先从车里跳下,到专属于那一位的悬浮车,眸底闪过一丝火热。
“晚上好,迦诺殿下。”
他殷勤地上前几步,为那悬浮车中的虫打开车门,本想伸手去扶,却被轻蔑地打到了一边。
一只一尘不染的皮鞋从车门伸出,直接踩在安托的军靴上,碾着这个“跳板”
下了车。
“滚远点。”
年轻雄虫出现的瞬间,好似周围都明亮了几度,所有的视线都被自然而然地吸引到他身上,无法移开。
他眉眼精致矜贵,微卷红发如火,一身精美昂贵的定制礼服,那碧色眼眸睨了安托一眼,“什么玩意也妄想碰我”
迦诺蒙特眯起眼睛打量眼前辉煌的建筑,脸上的无语溢于言表,“这什么鬼,堂堂上将就只订得起这样的垃圾场”
安托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扬起了笑,“能力有限,委屈殿下了,殿下今晚愿意赏脸前来,实在令我惊喜”
“混得还没有我那个废物哥哥的百分之一。”
迦诺冷笑一声,“我当初居然想把你扶持上来,真是喝醉了酒一拍脑袋的决定,损失大了。”
“诺诺。”
温润低哑的声音响起,一个雌虫从另一边下来,走到迦诺身后。
他一身繁复的礼服,柔顺的白发束在脑后,气质温雅柔和,笑起来时浅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让虫有种如沐春风的舒服。
“别闹脾气了,这次大皇子也来参加宴会了,这次可不能让他找机会脱身了。”
“兰斯公爵。”
安托向着雌虫行礼,只得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好好干吧,您的前程大好呢上将。”
他们没有在门口停留多久,就有侍从将他们引入宴会中。
铺着红毯的贵族专属通道走到尽头,便能从上方俯瞰无比开阔的宴会场所,仿佛至高无上的掌权者,冷眼凌驾于所有纸醉金迷。
迦诺懒得往外一眼,直接进入了最核心的小宴会厅中。
往来的贵族无不是达官显贵,甚至和皇室沾亲带故,表面都维持着和乐融融的景象,但在知情者眼里,却完全是泾渭分明的两个派别。
站在宴会厅正中间,身旁围绕着无数拥护者的雌虫,名叫菲利克斯洛特。
当今皇室的二皇子,深得帝王的骄纵偏宠,明明是个草包,也有着竞争皇位的资格。
而稍显冷清的宴会厅另一边,则站着年纪较长的大皇子,相比骄矜的雌弟来说更显得寡言稳重,曾经是铁板钉钉的皇位继承者。
至于为什么说曾经,又为什么短短几年沦落至此
迦诺眯了眯眼,嗤笑一声。
自然和他那个“牺牲”
了的哥哥,也就是大皇子的最大拥护者有关。
他没死,整个军团就好像铁桶一样坚不可破,大皇子的继承者身份也毋庸置疑,即使有些贵族有不一样的心思,也无法撼动这一事实。
但他终究还是死了。
迦诺弯了弯唇角,随手整理了一下领结,向着二皇子的方向走去。
今晚他就要将这个雌虫拿下,成为他的雄主,下一步才好顺利插手皇室事宜,争夺更多的权力。
毕竟草包,才好控制成傀儡。
“前方道路畅通,即将启航,请乘客系好安全带”
被肆意妄为的贵族雄虫破坏的交通终于疏通。
被迫滞留的无数悬浮车继续行驶在轨道上,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逐渐被抛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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