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何不问我如今是否后悔?我后悔了,倘若重来一次,我定会在元徽十八年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即便你要恨我,哪怕是将你囚禁,我也要与你在一起。
是我顾虑太多,又擅自做主,这段情终究是你比我更痛苦,所以你问我是否心痛,我无从作答,你不妨将我的心剜出来看一看,那上面是否只写着你的名字……”
她的掌心已被划破,流出鲜血,萧翊执着的剑应声落地,萧清规乍松一口气,哽咽唤他:“兄长……”
萧翊心绪复杂,眸色同样复杂地看着她,她却立刻扑向了他,踮脚勾住他的肩,萧翊并未回应她的拥抱,她的手已碰上他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讨好地轻啄他的双唇。
他微微开口,本想阻止她,她却趁机探入软舌,学他前两次待她那般,生涩地搅乱一池春水。
急促的落雨无形拖沓了光阴,一瞬间变得漫长太多,不知过了几个瞬间,他仍未回应她的怀抱,却抬起右手扣在她的脑后,比她的攻势更加凶猛地夺回主动权,将她的呼吸尽数吞灭。
他咬得她唇瓣作痛,带着一丝混乱的酒气,却也让她确认,她仍旧活着,可谓劫后余生。
萧翊感知到她的啜泣,依然不肯收敛分毫,泪水融于雨水,他短暂睁开眼睛,看她瑟缩又沉溺地紧闭双眸,他为她拂开被雨打湿的鬓发,余光扫到立在远处的陆真颜,撑着一把玉色的伞。
雨幕朦胧,他们短暂四目相对,交换看到彼此的信号,接着,陆真颜依旧目光灼灼,萧翊却很快收回了眼风,再度闭上双眸,同时换上更加使得上力的左手,按上她的头,不断加深这一吻,恨不能再深、再重。
她在他怀中发出嘤咛,因气竭而轻微挣扎,萧翊却猝然地结束了这一吻,她睁开双眸不解地看向他,神色中仍有迷离未散,萧翊则从中读懂,并非只有他恋恋不舍、贪得无厌。
下一瞬,他果断将她抱起,直奔内院而去。
萧清规深知即将要发生什么,心跳愈发急促,可她实在太冷,只能依靠萧翊,低头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呼吸打到交叠的衣襟间,也催得他脚步更快。
一黑一白的衣袍糅合在床榻之上,拖泥带水,犹如崩乱的棋盘,叫人难辨输赢。
急转的哀弦(5)
萧清规一觉醒来还觉得千秋寺的檀香萦绕在鼻息之间,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头顶繁复的雕梁、藤黄色的帷帐,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嘉宁宫的寝殿内,春宵已尽。
昨夜淋过雨的缘故,她的身子有些沉,额间也在隐隐作痛,令她回想起千秋寺中的混乱,想起那一声声的“怀濯”
,委实有些不堪回首。
她猛地坐起身来,又是一阵眩晕,仓皇地抚摸空荡荡的床榻,显然只有她自己,旋即出声叫人:“寿眉?”
寿眉在殿门外已经等候许久,闻声命宫女下去准备侍奉梳洗,先独自进去复话:“长公主,已经巳时了。”
萧清规闻言轻叹一口气,揉着鬓角倦倦接道:“是本宫睡过了。”
可不得不说,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安眠过,不知是淋雨受寒的缘故,还是太累所致,思及此处,她低头扫视身上整齐干净的寝衣,连忙问寿眉:“昨夜……本宫几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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