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橘子没一会儿就见底了,关好彩从碗里拿起最后一块橘子喂到他嘴边,软声问:“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啊?”
向天庥张嘴,一口含住橘子肉,舌尖从关好彩的指腹舔过。
他知道关好彩想听好听话,但他故意不说,斜睨着她:“没什么想法。”
关好彩长腿蓦地一跨,坐到向天庥大腿上,双手揽着他肩膀,笑嘻嘻道:“你快说啊,都这么熟了,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吧?”
向天庥被她“杀”
了个措手不及,手里的不锈钢盆都掉了,摔在瓷砖地上当啷声响。
他双手不知道摆在哪里好,最后只能虚虚捂在她腰后,哑声道:“哦,我们现在很熟了吗?是谁几个月前,在路上见到我都认不出?”
望着他的眼,关好彩的声音沉下来:“我不是跟你道过歉了?所以俗话说得对,体胖心宽,你现在人是瘦下来了,但心眼好小好小……唔……”
好像恋爱中的情侣都有这种特殊技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能让话题跑偏了方向。
如今他们的每一次接吻都来得自然而然,某大龄男青年学习能力日渐增长,知道如何有效堵住她的嘴。
只是大龄男青年实战经验仍然不足,深入多几分、纠缠多几分、湿黏多几分,他就已经眉头紧皱,呼吸越来越急,有零碎的声音从唇舌之间被挤出来,可怜兮兮地想投降。
“等、等……”
向天庥被完全压制,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儿。
他越来越热,不知何时,掌心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
毫无阻挡的。
他只敢贴在她腰后,不敢往上,不敢往下,不敢往前,直到自己的温度慢慢熨热了那片月光,才终于受不了。
他像捏猫一样捏住关好彩后颈,中止了这个深吻:“够了……够了……”
关好彩舔了舔唇,也逗着他脖子上的发根:“这样就够了?”
向天庥动弹不得,尤其双腿,紧绷得好似快要喷发的火山。
他低头埋在关好彩颈侧,一下接一下深深呼吸,声音哑得不像话:“再这么下去……”
后面的几个字,不知道是他咽回喉咙里了,还是压根儿没说出口,反正两人贴得那么近,关好彩也没能听到。
“嗯?再这么下去干嘛?”
关好彩吻着他通红的耳垂低声问。
她也不好受,今晚向天庥穿的是运动裤,有些厚度,但材质绵软,一有变化就格外明显。
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也不是没有世俗欲望的圣僧,海水会随着月满而涨起,这是人之常情。
“你别吹我耳朵了,我难受……”
向天庥闷声道,被她撩拨得哪哪都不对劲,又无法疏解。
他实在循规蹈矩,被惹急了,也仅仅只是咬一口她的脖肉,再紧紧箍住她,不让她扭来晃去。
“别动了,让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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