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小铁锄是他们营地少数几件铁器之一,花了很大代价从其他营地换来的。
“肖老师,风箱包在我身上!
等我们炼出青铜,先打制一批工具给你们用!”
王胖子拍着胸脯保证。
以青铜的硬度,制作一些铜锄、铜铲不成问题。
他们的铁器轻易不对外出售。
肖老师一听非常激动,“哎呀那敢情好,这石锄、木铲实在是不好用,我先谢谢你们了!”
“客气客气,互相帮助嘛哈哈。”
众人又互相客气了一番,肖老师几人将炼好的锡块装了两百斤到王胖子他们的竹筐里。
此时临近中午,老马盛情邀请众人留下吃午饭,沈曼如也不好推辞,便答应了。
众人回到老马木屋门口的大桌子,不一会儿就开始上菜,老马抱出一个酒坛子,神秘兮兮地挑了挑眉毛:“整两盅?”
“马老哥,这是什么酒啊?”
王胖子抽了抽鼻子,手肘撑在桌子上,欠着身子凑近闻了闻,这酒度数不低,一股子烂草药的味道,有点上头。
老马笑而不语,给他倒了一小碗,“你尝尝看。”
王胖子呡了一小口,呛得直皱眉头。
不是被酒味呛的,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臭味,直冲天灵盖儿。
“嚯!
这味道,肯定不是果酒。”
他吐着舌头道:“与我们用野果酿的酒截然不同。”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