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骆觉溪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往教室方向走。
行至花坛拐角处,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停步转头,循声看向倚站在教学楼后阴影处的姜颂诗。
姜颂诗微微笑着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有什么话不能在教室说,非要避开人群单独把她叫过去?骆觉溪不禁生疑。
踌躇片刻,移步走向她:“找我……有事?”
“有事。”
姜颂诗亲昵拉过她的手,将一个粉色信封塞进她手中:“我看你跟林虚舟挺熟的。
帮我个小忙,替我把这信转交给他。”
骆觉溪低头看向手中的那封信,信的封口处贴着一个心形贴纸。
她恍然明白了这封信的用意,急忙把信往回递:“这恐怕不合适,你还是自己交给他吧。”
姜颂诗扫了眼她递回的信,瞬间变了脸色:“怎么?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不是!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骆觉溪急忙摆了摆手,为难道:“我的意思是,这信我去……”
“不是就行了,”
姜颂诗冷冷打断了她的话,“这信,你帮我拿给林虚舟。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可……”
骆觉溪蜷指缩手,纠结该用怎样的说辞拒绝她。
“除非,你不想在这学校再有太平日子过了。”
姜颂诗道。
骆觉溪一愣,看着她。
她撕开了人前的伪装,在明晃晃的威胁她。
见她没再有多余的话,姜颂诗得意一笑:“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
骆觉溪慢半拍摇了摇头,话音低低的:“没有。”
目送着姜颂诗走远。
骆觉溪把那封烫手的信藏进衣中,忐忑迈步,进了教室。
林虚舟不在座位上。
她有些庆幸他不在,起码不用面对面的把信交予他,那只会更尴尬。
途经他的座位,她把心一横,动作飞快地把信偷偷塞进他的书包里。
正巧走到后门口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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