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露心有不甘,撇了撇嘴:“我看你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快变得不正常了。”
“你要没别的事就赶紧走吧。”
骆觉溪拿回了她手中正把玩的橡皮擦,收进笔袋:“那些诋毁林虚舟的话,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了。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说这些,以后就不必特意来书店找我了。”
何露起身欲走,似是想起了什么。
步子一顿,回过身叩了一下她的桌:“对了,还有个事。”
骆觉溪在试卷上写写划划,头都不抬道:“有话快说,我没工夫跟你闲聊。”
“今晚十点,在你舅舅家楼下见。”
何露言简意赅道。
“晚上十点?”
骆觉溪停笔,狐疑看她:“怎么那么晚找我?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
何露默了数秒,似转移了话题:“你注意过林虚舟家附近那棵碗口粗的树吗?”
“什么意思?”
骆觉溪没听明白。
“他妈当年就是在那棵树下吊死的,”
何露问,“你就从不觉得,那棵树有古怪吗?”
古怪的?树?
经她这么一提醒,骆觉溪记起件事。
有一次她在那棵树下等林虚舟。
他一出门,看到她站在树下,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他步子很快地把她从那棵树下拉走,低着声警告她别靠近那棵树。
她那时从他的眼眸里,看到的情绪分明是恐惧。
她当时并没往深处想,更没想过,他惧怕的是她身边的那棵大树。
骆觉溪稍一琢磨,脸色愈沉了几分:“你到底想说什么?”
“有古怪的不止那棵树,还有那树下藏着的东西。”
何露话音一顿,微微一笑:“有个东西需要你亲眼确认。
但我目前还没找到具体位置,还需要一点时间。”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我确认?你就不能一口气把事说清楚吗?”
骆觉溪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何露给她卖了个关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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