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在往下滚落,分不太清记忆与现实之间的界限。
“咔哒——”
门口传来拧动门把的动静。
“欸?怎么摔着了?”
“小张,你快去扶一下。
看看病人有没有摔伤。”
“好。”
是两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骆觉溪循声转头,隔着朦胧泪光望向来人方向。
白色光影在眼前浮动。
浓重的药水味充斥鼻间,令她心慌。
有人快步朝她奔来。
她被人小心搀起,扶到了床边。
“你怎么样?还好吗?”
“没事的,别怕。
告诉我,有没有哪里特别疼?”
来人话音温柔,将她扶到床边,让她坐下。
旋即半蹲在她面前,动作轻缓地撸起她的裤腿和衣袖,仔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新伤口。
她的身上有很多旧伤。
都是自残所致。
在她的安抚声里,骆觉溪的意识回拢。
无神的一双眼珠动了动,打量周遭莫名熟悉的环境。
眼前所见与方才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素白的床单、素白的墙,就连进门的两位身上穿的也是清一色的白。
方才进门的是两个护士。
后脚跟进门的那位护士推着医用车在床尾停步,正弯腰核对床尾的身份信息。
这是一间病房。
骆觉溪慢半拍低下头,瞥见自己身上穿着的那身病号服,一下怔住。
脑子嗡嗡作响,思维滞缓。
“27号床,骆觉溪。”
短护士拿起笔,在床尾的病例本上添了几笔:“血糖和血压早上的时候小6已经测过了,数值正常。
小张,这位病人不会主动吃药,你盯一下她把药吃了。
我来检查一下病房里有没有藏有危险物品。”
“好的,陈姐。”
扎着马尾的护士小张起身走去医用车边,从医用车上取出几个标注了床号的药盒,按量取出几颗胶囊。
“她怎么样?有摔伤吗?”
陈姐问。
“膝盖上有一些擦伤,不过还好不是很严重,我一会儿给她处理一下。”
小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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