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戏谑的眼神注视下,凌树没好意思再去一辆一辆掏空卡车的油箱。
空间里确实还有很多,好吧,是很多很多。
但是不可再生的资源不得随时补充么?不拿白不拿。
凌树理不直气也壮。
薇拉很快恢复了一本正经的工作态度,两人在黑暗中继续漂浮向着亮光前进。
很快矿洞变得更为宽阔起来。
这一段矿洞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洞壁和洞顶上成片成片的金色,在灯光下亮晶晶地闪着诱人的光泽。
灯光是从一个四面纱网的巨大凉亭帐篷里射出来,从外面可以朦胧看见,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长桌。
一位满头银的老者坐在主位的折叠椅上闭目养神,身上穿着老头汗衫,脚蹬一双人字拖。
他这身房东气质,妥妥压过了身边那群穿着名牌干t恤、快干裤和登山鞋的人。
长桌边坐了个人,帐篷外还围坐着密密麻麻不下oo人。
但此刻,整个空间只有空调机和电机的噪音。
几分钟过去,静谧最终被一个镶了颗黄金门牙的微胖青年打破了。
“不就是后勤主任吗?我们做掉了一个,就能再做掉第二个。”
“曾金牙,我们花了半个月,动用那么多关系,才把前面那个无声无息干掉,还不到两个月……”
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人道,
“我家老爷子的消息,说这位背景很深,恐怕很难不声不响的消失掉。”
“我的意见还是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我已经从其他地方找了点灾民,再从自己人里挑几十个身板好的,穿上官皮,到时候随便接待一下,不信哄不过去……”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青年道。
“三句话离不开你的老本行,以为公家的人都和你的那些富婆一样好骗么?”
曾金牙撇撇嘴。
“要不我们直接分了那些金子,分头跑路吧。”
曾金牙边上的络腮胡剔着牙道,
“一人最起码也能带走几个小目标了,这半年没白折腾就行。
我怕心太黑了,最后啥都捞不着。”
“行了行了!”
一个黑脸大汉不耐烦地打断了众人的七嘴八舌,然后看向中间假寐的老头。
“倪叔,你让我们连夜赶过来,怎么又一句话都不说呢,这都快天亮了。”
被叫做倪叔的倪江南缓缓睁开眼睛,和善地笑笑道:“老了,精神头不济,没你们年轻人能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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