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啃完一个窝窝头,胃里的灼烧感稍稍减弱了些。
她瞧了眼沈大林,又瞧了眼搂着啼哭不止的沈晏一边安抚一边不可思议而又戒备的瞪着自己的许氏,料想对方一时半会不敢到她跟前作妖,于是伸手碰了碰沈玉书,示意他们跟自己走。
沈玉书心领神会,领着她去到灶房,又熟门熟路地找到柴房拎了把砍柴刀出来。
林羡鱼简单洗了一下锅,接过沈玉书手里的柴刀,环视一圈,抡刀劈开了上着锁的柜子。
柜子里一小袋白面、半篮子鸡蛋,还有小半罐猪油。
林羡鱼把东西抱出来,又找了个陶盆,洗了手开始和面。
沈家人听见动静循声赶来,见林羡鱼一下子用掉一大半的白面,还往盆里磕了四五个鸡蛋,顿时心疼的直抽抽。
那可是他们都不舍得吃的白面啊!
“我的白面,我的鸡蛋!
那是给我金孙孙吃了长身子的啊!”
许氏心疼的像被割了肉,当即把怀里的金孙往沈小燕怀里一塞,撸起袖子怒气冲冲奔过去:“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黑心肝,我今天非打死……”
话音戛然而止。
那把砍柴刀被重重掷在她脚尖,差一点点就会砍断许氏的脚趾。
许氏的气焰一下子被浇灭,她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张长满了褶子的老脸顿时一阵惨白。
林羡鱼撑着案板,似笑非笑的看着冷汗涔涔的许氏,道:“你刚说什么?”
许氏哪还敢搭腔,她哆哆嗦嗦爬起来,瞪了眼林羡鱼,重重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个挨千刀的,吃了我的白面必口眼生疮,不得好死!”
家里男丁除了沈大林之外都不在,沈小燕又是个不中用的,见了许秀英的惨样便不敢上前,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敢惹怒还拿着刀的林羡鱼。
只是输人不输阵,她在村里横了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败了阵,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迎着林羡鱼冷冽的目光,许氏却没再敢上前,只恶狠狠瞪了眼缩着脑袋的沈小燕,搂着仍泪眼朦胧的沈晏哄起来。
没人说话,林羡鱼继续手中动作,揉面、团面,再擀面杖把面团擀成薄薄一层,叠起来切成细条。
一片寂静中,沈大林上前一步,沉着脸开了口。
“老大媳妇,你闹这么一出究竟是想要什么?说出来,能帮的爹就做主帮帮。”
“什么叫‘做主帮帮’?”
林羡鱼停下手中动作,皱眉看过去,语气不善,显然对他的说辞很不满,“你这家分的匆忙,没来得及盘算家中物什就急急用一袋黍米把我们打发了,眼看到了晌午,我们四个连个锅灶都没有,不上这来吃饭,难不成张着嘴等老天爷掉馅饼?”
“瞧你办的什么事,分家的时候也不跟我商量商量,要不是今儿老大媳妇上门,我都不知道你连像样的锅碗瓢盆都没给老大媳妇!”
沈大林被说的脸色难看,像模像样的斥了许氏一句,又转头对林羡鱼道:“老大媳妇,这事是你娘的不是,不过今天你也太不懂事了,今早分家的时候早点说了不就成了,非要这时候再回来闹,一上来还弄伤了老三媳妇,现在更是对你娘动刀子,传出去了要叫外人笑上一辈子。”
他话锋一转:“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了点锅碗瓢盆对爹娘动刀,传出去要叫人戳脊梁骨。
待会我让你娘拿些钱给你,你去买口锅,买几副碗筷,带着几个孩子好好开伙过日子,可别像今天这样闹了。”
“分家的时候可是说好的,现在凭什么给她钱?”
许氏却不乐意了,“老三媳妇还不知道咋样了,要是伤的重了、治不好了,我还得找她赔钱。”
“闭嘴,这个家你做主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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