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从母亲口中能得知一些生母的事情,祖父祖母,外祖父,舅舅舅母却都不大愿意说起她。
他就问于妈妈,“我母亲——生母,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于妈妈夸起来,“三岁能读书,五岁写出了一手好字,七岁便能做诗句了——她是个极为能干的人,嫁给你父亲之后,她事事都做得尽善尽美,没人不夸的。”
她说到这里,眼前有些黑。
这是身体病了太久,现在又太激动,便暂时接不上力气。
她闭了闭眼睛,整个人都颤了颤,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却并没有太清楚,而是仿佛回到了当年,她说完大姑娘之后,便总要跟川哥儿说下一句话,“你生母样样都好,你继母哪里比得过,她那种人,天生就差人一等,川哥儿,你可不要信她,她是表面衷心内心狡猾,对你的好都是骗你的!
她如果真心真意对你好,怎么还想着要孩子?她就不该想着生的,可她天天吃药膳呢!
这是什么,这是还想着生一个孩子出来替代你!”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川哥儿,于妈妈不中用,护不住你,你只好靠你自己了。”
川哥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听见才压着声音说:“你再敢胡说,我就直接走了。”
于妈妈被吓了一跳,立刻就跪了下去,而后白着脸表忠心:“老奴不敢胡说啊,她就是面忠内奸,如若不然,也不会挑唆大爷把老奴送
走了!
老奴是老夫人送来的人,是你母亲最信任的心腹,可是她看不惯,容不下,先把唐妈妈赶走了,后面接着就是我——川哥儿,老奴是要死的人了,说这些话骗你做什么,我这是想着自己快死了,也不能为你做什么,只好把这些事情说给你听,也好让你有个数,免得被她骗了去。”
她每一句都自衷心,说的言之凿凿,并无一句谎话,她甚至对天誓,“如若老奴有一点私心,有一点对不起老夫人,大姑娘和你,就叫我被鬼差拿了去被油炸,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
川哥儿听得脸色越难看起来,他看着于妈妈良久,而后才突然说了一句,“可是母亲并没有骗我。”
她其实很少跟他说什么漂亮话。
她甚至懒得做表面功夫。
她对莹姐儿事事关心,对他却止于平平,从前的说辞是她不懂他的事情,不懂诗书,所以把他交给了父亲,而如今,他长大了,不用她教诗词歌赋,她也没有把自己揽入怀里,而是温和道:“你大了,很是懂礼,有什么事情便自己做主就好,拿不定主意的就去问你父亲和祖父,还有你的三叔父。”
她并不包揽他的事情。
所以,母亲一直都没有骗过他。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心里的落寞,只对着于妈妈道:“你走吧。”
于妈妈万万没想到竟然得了川哥儿这番话,她第一个念头并不是伤心川哥儿赶她走,而是愤怒的大声道:“她就该对你好的,理所应当对你好,她是老夫人为了你才送进来的,她有什么资格不对你好?川哥儿,你听我说,她若是对你不好,是要天打雷劈的,如果不是大姑娘命不好去世,如果不是老夫人力排众议送她进英国公府,她哪里会有这样的造化!”
川哥儿顿时明白父亲母亲为什么要把于妈妈送走了。
时隔多年,于妈妈再次上门,他肯定是先让人查过她的,所以知道她并没有跟当年说辞一般,去跟侄儿过日子了,她是孤身一个人在外祖母的庄子里住。
很显然,她是父亲和母亲其中一个送走的。
川哥儿如今大了,自然也知道送走于妈妈的人大概是父亲。
母亲……是不会管的。
他沉着脸道:“够了,我们再没什么好说的。”
于妈妈不死心,道:“川哥儿
,即便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你外祖母吗?她当初暴毙,肯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得就是你继母——”
川哥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若是还想活着,便闭上你的嘴吧!”
他已经十岁,又是富贵堆出来的,早已经有了威严,如此一巴掌响动,便让于妈妈吓得肝胆颤一颤,川哥儿趁此空隙,对着外头的贴身小厮道:“绑了她的嘴巴送出去,别让她在府里面大喊大叫。”
于妈妈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自己抱着临死之前看一看川哥儿的忠心而来,却遭受如此待遇。
她瞪大了眼睛却不出声音,突然就挣扎起来,要跑过去扑在川哥儿的身上,却被他忙躲开来。
小厮见此更加用力拖着她出去,但她疯一般,小厮一个人竟然搬不动她,又来了两个婆子才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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