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弱女子,刚才那招很有力度,不过。”
他的笑容变得阴森,转过身,并没有直接应下昆仑宗弟子刚才的挑衅,他非常笃定的开口,边说着,然后用手指着一旁的南酌:“她是不是并没有修成金丹?”
昆仑宗弟子神色忽然一僵,江猷之见自己已经猜中,仰天嘲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们已经是昆仑中宗弟子中最差的几个人,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昆仑宗竟然还会收下,连金丹都结不出的弟子。
这话说出去,世人都难以置信,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昆仑宗怎么可以还有未结成金丹的弟子呢?这样的弟子毫无天赋修为,圣微宗绝不会收,我们入门弟子全部都是已经体内已有金丹的弟子。”
他话锋一转:“既然凑巧让我碰上这个机会,那么今日我就替昆仑宗清理门户,如果没有金丹还在昆仑宗的话,倘若有一日被世人现,岂不是让世人耻笑,让昆仑宗蒙羞!”
一白衣少年愤怒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阴狠毒辣的圣微宗怎么可以和我们昆仑宗相提并论!”
江猷之回怼道:“修仙之人谈的是修为,是术法,怎么,你们斩妖除魔之时还谈品德吗?今日碰上我,仅用圣微九剑第一式便将你们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是你们技不如人!”
“况且,你们内心也知道自己修为不济吧,我不是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去求救寻找宗门内修为高深的弟子怎么了?你们不敢去是因为怕丢人吗?怕被你们的师兄师姐知道,怕被你们的师尊知道你们在昆仑中自家地界如此丢人。”
他剑指南酌,眼中尽是不屑:“而且,不仅你们怕自己丢人,也怕你们求来的师兄师姐并不能替你们报仇,并不能与我相提并论是吗?你们最害怕的不就是这个?看样子,现如今昆仑宗内初阶修为的弟子中无一人有天赋。”
南酌已经听够了他的自说自话,抢了另外一个弟子的木剑,冲上前出招。
“话多!”
这人才初来修仙宗门,竟然戾气这么重。
那江猷之本以为他会十分轻巧地收拾没有金丹的弟子,但是没想到,他出剑横扫,南酌身形一闪,直接利用木剑使出不带法术的昆仑剑法,虽不带法术,但是足够快,刺伤了江猷之的手臂,他闪现南酌身后狠狠一击,南酌吃痛半跪在地,被他压制住胳膊。
他的眼中尽是愤恨,用剑抬起南酌的脸庞,死死地盯着南酌:“可以啊,刚才大意了,没有想到竟然让你偷袭成功。”
南卓一脸不屑地说道:“偷袭?我那可不是偷袭,不过你刚才倒是有一点说对了,我就是这昆仑宗唯一没有修成金丹的弟子,我就是这昆仑宗最无修为的弟子。
怎么,和我对打很有成就感吗?哦不,你就是想要从比你弱小之人身上获得存在感,你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从牙缝中嘲笑地挤出几个字:“可你刚才却能被我所伤,可见你的修为也并不像你所说的那般,天赋异禀啊”
其他昆仑宗弟子从他身后冲来:“没错,就他们圣微宗还妄想和我们昆仑宗相比,他连我们师兄师姐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为了躲避其他弟子的招数,江猷之松开对南酌的桎梏,南酌迅起身拉开一段距离,被其他弟子护在身后。
江猷之看着面前这几人,眼神阴鸷。
他站在黑夜中,亲手擦拭手臂上的血迹,月色给他镀上了一层阴冷。
他蓦地拿起长剑,猛地刺向那几人,一套圣微九剑招招致命,昆仑宗弟子又被同样的招式再次打倒在地,南酌的身上已被割伤好几处,她躺在地上勉强半撑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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