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后世人这意思,所采还叫大诰三编,那岂不是还有大诰之首次,就如……”
“就如祖训录一般,此录自开明以来爹爹已修了数次。”
“看来爹爹是在规束咱们兄弟上得了鉴历,故而用以束天下。”
“这么说咱们兄弟还真成天下之表率也。”
“既有祖训,又有大诰,天下人也要听爹爹规训,那俺心底倒是平衡多了。”
几个皇子议论得激烈了一些,于是朱元璋也好奇回头:
“在议什么?”
于是几个皇子顿时偃旗息鼓,顶在最前的朱标扯出一个笑容:
“儿等在说,爹爹效周公布大诰于天下以教民,有古贤之风。”
好大儿的话让朱元璋很是欣慰:
“标儿既都这么说了,那咱今岁便将宝训录再编撰一次,尔后就着手作大诰。”
于是朱标等脸上的笑意愈发勉强了起来。
【从林贤案得出胡惟庸跟朱元璋对抗的更早,所谓的通倭,或者说通东南海寇之事,实质上远在洪武十二年之前。
那么这个结论,倒是直接与明史当中的胡惟庸案第三阶段之事起了冲突,即:
李善长谋反案。
】
短短几字使得华盖殿当中顿时“哐啷”
一声。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李文忠正在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扶椅子一边不好意思告罪:
“俺只是被大司宪之能惊倒了。”
实际上莫要说李文忠了,就连本就稳重的徐达脸上表情都有点绷不住,频频扭头对着李善长看了又看。
李文忠更是摆好椅子之后将其放的离李善长更远一点,随后嘀嘀咕咕:
“那秦淮河不会如洛水一般吧……”
这低声之语顿时令徐达的表情绞到了一起,最终干脆别过头去。
本来委顿的李善长则是瞬间起身:
“臣……绝无司马懿之心!
臣从未有反意!”
看着胸膛剧烈起伏,头发已经有些散乱的昔日僚属,朱元璋心软了一瞬,点点头道:
“后世既说所述有冲突,自可观之,如何为善长昭雪。”
【李善长谋逆,或者说胡惟庸与李善长同谋逆,有关于此两事记于《实录》和《明史》,依然还是先快速过一遍记录。
根据其说法,大概就是洪武十年九月,胡惟庸把要谋反事儿告诉李存义,即李善长弟弟,让他回去劝老上司:
哥,咱反了吧!
李善长压根不带理的,只是觉得弟弟脑袋被门夹了。
胡惟庸坚持不懈,十一月亲自去府上劝老师,等咱反了封你淮西王!
李善长依旧不许,不过态度已经有所松动。
然后就这样,胡惟庸从洪武十年一直劝到了洪武十二年八月,李善长最终对弟弟改了口风,说:
我老了,你每自做。
胡惟庸觉得这是默许的意思,于是才开始紧锣密鼓的筹谋造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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