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珐把文件扔到茶几上,自己靠在抱枕上用手指轻揉太阳穴,可能是因为一夜没睡,头疼了好久。
“我不懂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逸强忍着自己想要拍桌子的冲动与陈珐对话。
“没有代言我一样能演好剧本,没有代言我一样能登上大银幕,没有剧本我依旧是拿着奖杯的陈珐。”
陈珐说这话时底气实打实的足。
“你不想干了就直说!”
张逸无法保持冷静,“你是挣够了!
我们呢?一个团队的不一定都因为你要丢了饭碗!”
陈珐看着起脾气的张逸无端地笑了出来:“丢饭碗?谁的?你的?还是小可的?”
“我不欠任何人的。”
陈珐缓缓地站起身,与炸毛的张逸面对面。
“你背着我去找傅琰升拿资源,我不是不知道,那些商务合同的提成和外快我也当没看见,至于咱们团队里的人,我扪心自问一个都没亏待过,她们不是签在我陈珐名下,是签在你张逸名下,签在公司名下,对了,听说今年年初你买了公司的股份,我现在是不是该叫您张总?”
陈珐的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在张逸听来却十分刺耳,比扯着嗓子、指着她鼻子骂都来的难听。
看着和自己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伙伴,陈珐也做不到无情无义,她缓了缓,给张逸倒了杯水。
“你不能逼我啊,我真的有点累了,抢来抢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陈珐窝回沙里,“我就想踏踏实实地演戏,钱无所谓,就像你说的,我已经挣够了,我爸妈的养老钱,我的养老钱,我都有,所以我能不能做点自己想做的,而不是昧着自己的心去和别人争夺。”
张逸被噎得嗓子一紧,她也没想过陈珐竟然知道这么多。
“你看看我现在。”
陈珐摊开手看着张逸笑得和哭一样,“就我身上这点器件,都不一定能不能花上养老钱。”
“出道的第一年我几乎没事就往医院跑,大年三十也是在医院过的吧?喝酒应酬就不说什么了,拍戏时的磕磕碰碰也没少折腾我,腿上石膏去年冬天刚取,你的签名还在上面呢,每次进医院的时候你明明也在我身边陪着。”
“有一次我被灌到胃出血,你也没好到哪去,但是就算那样你也在病床旁边拉着我的手,所以后来傅琰升出面帮咱们挡了不少,我也挺感谢你替我去和他低头的,因为我做不到。”
原本是来劝人的张逸此刻却被说到连头都抬不起来,陈珐拉住张逸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轻轻地说:“逸姐,我真的挺感谢你的,我就这样了,你要是愿意继续带我,咱们就一切照旧,你要是觉得我没出息,随便把我给谁带,我无所谓的……”
张逸离开的时候太阳刚好走到天空正中央,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水杯上,水满满当当的,她一口没动。
陈珐去洗了把脸,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深思,无端地开始怀疑这张皮带给自己更多的是什么?
张逸离开后,陈珐的家一天再无人拜访,她走进次卧,6衔的行李箱还摆在原地,他明明说好天亮就回来的,这世上真是没人可信。
阳光在客厅里从左走到右,消除小游戏怎么玩都通不了关,体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统统耗尽,就连花钱买的道具也派不上用场。
陈珐看到收了一半的大富翁,她干脆自己和自己开了一盘,两个棋子一同摆在,不知道玩了多久,陈珐又盖起了好几幢旅馆,天马上就黑了,陈珐捏了捏自己酸痛到极点的后脖颈。
余光里又扫到一副乐高,陈珐伸出胳膊把大富翁一次性推到一边,又把乐高铺了满地,这次干脆整个人趴在木地板上玩,脖子还轻松点。
夜深的黑,陈珐拼到手指开始痛,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就这么睡了过去,地板越睡越凉,陈珐逐渐蜷缩起四肢取暖,不适感越来越明显,正当陈珐考虑要不要起身时,突然感觉身上多了分暖意。
她努力地睁开眼,现6衔正趴在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陈珐闭上眼又睁开,反复了几次。
“不认识我了?”
6衔笑着摸摸陈珐的头。
“你骗人,天黑了才回来。”
“对不起,事情有点难办。”
“我不管。”
6衔一把把陈珐搂在怀里,用毯子把人整个包住,抱着往卧室走,“睡醒再骂我,我不走了。”
陈珐睡醒时卧室只有她自己,室外的太阳光有些刺眼,卧室外有人在走动,不仔细听得话很难听得到,应该是那人故意敛着步子走。
和前天不一样,餐桌上没再摆满堆满食物的餐盘,而是放了好几个同色系的餐盒,陈珐走近随手从其中的一盒里捡了一颗草莓放到嘴里,唇齿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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