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玉还没回话,沈纬庭便抢先道:“玉儿不如好好解释一下,为何对奴隶那般温和,对皇兄我却恶言相待?”
沈梓玉看他这样,心里想,真看不出来,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四皇子,在皇帝面前居然也是演技派。
“也许我和皇兄之间有些误会。”
沈梓玉喝了一口茶,温声细语回复。
她的眼睛却盯着那些菜,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
可惜这几个人都能没动筷子,她也只能干看着。
“哦?是这样吗?”
沈纬庭皮笑肉不笑,“那我请问,玉儿带了两个奴隶回宫中是也不是?”
沈岳居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夹一筷子蒸鱼,放进自己碗中。
沈梓玉暗暗观察,那车夫是沈岳居的人,此刻皇上也是在借四皇子的口质问她。
她又看向贵妃,那女人在皇帝面前自然是端庄得体,此时给皇帝碗中夹菜,笑容明艳。
看样子,她也不打算参与小辈的争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她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会输给懦弱不争的废物公主。
“自然是。”
沈梓玉夹住一个红烧猪蹄,“不过两个奴隶罢了,妹妹我连这都不能拥有吗?”
四皇子嘴角一抽,这死丫头怎么今天如此伶牙俐齿,“玉儿说的什么话,怎么会,我只是……”
沈岳居看她一眼,对这个女儿能说出这种话颇为诧异。
沈梓玉打断沈纬庭没说完的话:“我前些日子落水,四皇兄也知道这事。
从我幼时起就看顾我的闻弥公公居然都能做出这种行为,我实在是难以相信……”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身边的人一定要好好教养。
如今闻弥死了,我宫里有空缺,正好买两个奴隶回来调教,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沈梓玉视线一转,“您说对不对,贵妃娘娘?”
贵妃给皇帝夹菜的手一顿,笑容不变,慢声说:“自然是对。”
贵妃又招呼旁边的侍女过来,拿盆里的帕子细细擦手,“玉儿如果缺人,可以同本宫说,毕竟我也算你半个母亲。
外面的人野蛮无比,本宫怕玉儿驯服不来,受伤可不好。”
“多谢娘娘关心。”
沈梓玉姿态不卑不亢,“只是娘娘身边的人怕是用着很顺手,玉儿不好横刀夺爱。”
“怎么会?”
贵妃慈爱地看着沈梓玉,眼神嗔怪,“我们是一家人,哪有麻烦不麻烦的。”
沈梓玉吃了一口蒸鱼,为这味道倾倒,皇上这边的食物比她宫内不知美味多少倍。
“虽是这么说,但玉儿已经买了两个奴隶回来了,贵妃娘娘的心意玉儿心领啦,下次有什么需要,定会让娘娘帮忙。”
柔漫云朝她一笑,沈梓玉却品出了皮笑肉不笑。
沈梓玉这一餐饭吃下来,全是在打太极,无论沈纬庭怎么引导,她都一口咬死是他太玻璃心总以为别人言语侮辱他,把沈纬庭气得够呛。
要是之前,沈岳居估计还会帮着沈纬庭说沈梓玉两句。
但是霍中奉凯旋归来,他这个舅舅就是沈梓玉最好的保护屏障。
别提沈梓玉现在只是收了两个奴隶,就算她处死宫中的所有奸细,沈岳居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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