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锦楼里,我踮起脚尖轻踩在绒毯上,跳着那使我名满淇城的莲步舞。
裴适斜倚塌上,目光很久没有离开。
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刻是那么的不真实,我就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面前,我终于能告诉他我是谁。
我叫阿剪,剪刀的剪。
剪有刀在下,对女子来说太过凶狠,不若我为你取一个同音的字,如何?
裴适在我的掌心写下一个字。
翦,谓新生之羽,我觉得很适合你。
好,我欢喜地答应他。
从此便只有阿翦了。
我无亲无故,与那些不堪的过去,应该是再无瓜葛。
裴适蹲下来将我的右脚放在他的膝上,脱去鞋袜后是一片青紫,他略带凉意的手指抚上我的脚踝,那是日夜苦练留下的内伤。
我见过台下直勾勾盯着我的客人,他们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没有人在意我为了站在台上付出了什么。
尽管我知道这是裴适一贯对女子的怜惜,换作别人,他也会如此,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当真了。
从那一刻,又或许在更早之前,我爱上了他。
而因他爱这美貌,所以我不择手段也想得到。
池子里的水需要年轻女子的精气,而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进到画里的池子,靠着那池水和她们的血肉滋养,否则就会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这是那人后来才告诉我的。
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得到过,便也不会惧怕失去。
当裴适信誓旦旦地牵起我的手,说要娶我为妻时,我终究还是贪了。
贪恋与他在一起的时光,贪恋自欺欺人的爱情。
刚开始对她们下手时,我会颤抖,会不忍,会做噩梦,次数多了之后就麻木了。
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私心,葬送了这么多花季年华少女的一生,我想我死后当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阿翦看向裴适,自嘲道:“那些失踪的人都是我害的,而你与我的所谓美好的时光,都是我偷来的。
我知道你爱的从来都不是我,只是那副有魔力的皮囊,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她的爱那么疯狂,又那么绝望。
这难道就是差点让系统崩溃的恋爱脑吗?薛元知不合时宜地想。
“阿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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