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在这里的话……
江户川乱步不可避免的开始对比。
要是帽子君,大概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粗鲁的把他提起来擦水。
要是芥川君,肯定会大喊着“罗生门”
、“竟敢暗算领”
之类的把汽水瓶削成一片一片的。
要是另一个太宰君,一定会笑嘻嘻的一边偷偷拍照分享给织田作一边趁着给他递纸然后偷偷摸走他的黑卡。
这样看来,还是现在这个太宰君的反应比较正常。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太宰治起身准备离开。
江户川乱步不解:“欸?太宰不想看看后面的展吗?”
太宰治笑了笑:“我对这样的娱乐不感兴趣。”
“娱乐?”
江户川乱步听出了对方话里的刺,“那太宰觉得观察个人的最佳方式是什么呢?”
“暗杀、挑拨、揭穿身份,这种最真实的困境才是检验实力的最佳条件吧。”
太宰治轻声说道,说话间他不禁想起了他手下的中岛敦。
只有在生与死交叠的那一瞬间,才能清楚的看到一个人的潜力所在,只有鲜血和黑暗,才是组织最好的接收函。
“钻石只能钻石打磨,趁手的武器也只能在硝烟与炮火中不断磨合。”
听着太宰治把人当做武器这种消耗品的言,江户川乱步眉头越来越皱。
他只是猜想过这个太宰治的心理障碍或许比他们那里的太宰更难搞,但他没想到这么难搞。
这里可没有宰科生物的克星织田作。
为什么这种棘手的刺头会成为乱步大人的助理啊!
此时此刻的江户川乱步全然忘记了之前是他硬要拉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太宰给自己当助理的。
“就算是组织的奴隶,最起码也是作为人类生存着的。”
“往往有些人自诩看透了人性,但实际上他们才是最不懂人性的存在,你觉得呢,太宰。”
对着某宰因带入身份而不断散阴暗的背影,江户川乱步装作不会读空气地调侃道。
太宰治回头,对上江户川乱步扬起的笑脸。
他现他之前对江户川乱步这个人的评判似乎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纯白的灵魂被浸入黑暗,也不一定会变成纯黑。
那非黑即白的智囊,在染上横滨的鲜血后,增加了对人性的理解,却没有丢弃本初的良善。
“我自然是认同乱步先生的。”
太宰治带上伪装的假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生怕慢了一步就被那隐藏在调侃下的善意所捕捉。
江户川乱步话里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希望太宰治不要把手下的人乃至他自己当作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用更简单的话来形容,就是。
‘你做个人吧。
’
鉴于对方那严重的自毁倾向,江户川乱步觉得这种人格矫正得慢慢来。
“哎,果然什么棘手的事都得靠乱步大人啊。”
在仅剩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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