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随着他的陈述,裴行之的神情越加恐惧。
从沈府被抄斩起,我便让拂冬与沈序暗中联系,力求破局之法。
从前,裴行之也是谨慎之人,不准旁人随意踏足书房,将书信都付之一炬。
但他认定我时日无多,又见我顺从,对我并未多加防范。
终于让我有迹可循。
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裴行之当晚便下狱。
12
经由圣裁,沈府翻案,裴府满门抄斩。
裴府抄家那日,我迈进暖烟的房间。
暖烟浑身是血,气若游丝。
见了我,她的眼里唯余恐惧。
我拍拍她的脸,朝她笑,“裴行之也要死了,黄泉路上,你们还能做个伴。”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总要在闭眼前,把你们都送走才安心。”
语毕,一剑捅穿她的心口。
裴府行刑前,我特赦入了大牢。
裴行之双眼通红,行迹癫狂,反复质问我:
“为什么,沈知念,我为你延请名医,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你。”
“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与悔恨里,你折磨我的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是要我死,甚至把我族亲都拖下水?!”
我细细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此刻的模样刻进心里。
我怎么会蠢到希冀用我的死,去折磨他。
等我殒命,他照样做他的天子近臣,再娶妻生子,一家和美团圆。
待到他重新想起我,恐怕我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我可不愿做他经年回望,在梦中的一声叹息。
我要他死。
在他的滔天恨意里,我对他盈盈一笑。
“你的悔恨,愧疚,于我何用?怎么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你屠我满门,当然要以命抵命!”
“我不亲手杀你,是不想让你死得轻松。
我曾经痛失满门的痛苦,还请裴大人笑纳。”
身后传来他又哭又笑、癫狂怒骂的声音。
从大牢出来,我没有再坐马车。
拂冬扶着我,慢慢走在街上。
今日的阳光很好,让我想起从前闺中的时候,我做着女红,阿姐便在边上念诗。
去日良多,凡此种种,恩怨交织,哪里还分得清开头呢?
不过是全盘皆输,没有赢家的一盘棋。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爹娘,他们含笑冲我招手。
仿佛沉疴不再,全身都轻快了起来。
我也笑着,快步跟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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