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有个十几岁的少年拿着护教军和执法处的证件上门,加德纳牧师认定这是骗子。
护教军确实有见习骑士,年龄在十五岁左右,个个都出自豪门,且大多是要继承家业的嫡子。
执法处也确实有秘密探员,他们有個更通俗的名称‘线人’,是执法处布置在城内城外的眼睛和耳朵。
可这两个身份从未叠在一起,谁家贵族子弟会去当线人啊?又危险又不讨好。
加德纳被气得笑,立刻下令要缉拿此人。
特别是听到对方自称‘维克多’,这更是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指不定这是条大鱼。
裁决牧师站在修道院的院长室窗口,盯着手下急匆匆的去抓人。
他看到修道院门口穿着一身正装的少年,还暗暗佩服这小子胆大包天。
可更大胆的事情生了。
四五个人抄家伙围捕那小子,一靠近就受到冲击似得全部倒下——对方连武器都没动,就是简单一跺脚。
能听到地面爆出闷响,应该是启用了法术。
加德纳立刻意识到来者不善,连忙抓起自己的法锤,招呼人手和自己一起。
等裁判所的人手做好准备,那小子不但没逃跑,还慢条斯理的走到修道院主楼,大大咧咧的问道:
“谁是这里的头?”
裁决牧师拎着法锤已经要扑上去了,他绝不能容忍一个骗子羞辱自己的地位和尊严。
但实力可以
周青峰抽出了佩剑,剑刃并非寻常的寒光,反而透着火红的色调。
这反常的情况迫使加德纳停住脚——玩得起附魔武器的人绝对有点来头。
只一个照面,裁决牧师评估出双方战力对比——己方人多,但不付出点死伤只怕没法拿下眼前这小子。
这死伤指不定包括加德纳自己。
他立刻文明许多,怒声喝道:“你是谁?”
“我想我已经让人通报过了。”
周青峰打量眼前的牧师,并认出对方法袍上裁判所的标志。
“我叫维克多,护教军少尉,执法处秘密探员,我来协助调查异端的。
听说你们抓了一名叫朱丽叶的盲女。
马上把她放了,那是我的人。
希望你们还没开始折磨那可怜的姑娘,否则我会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少年开口便极为嚣张,完全不把权势滔天的教会裁判所放在眼里。
裁判所的人只觉肺要炸了,平日无论谁见到他们都得战战兢兢,从没谁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事有反常必为妖!
加德纳皱起眉头,沉声道:“我们确实抓了个叫朱丽叶的盲女嫌疑人,但还没开始审讯。
当我怎么知道你是真货假货?区区两份证件可说明不了什么。”
听到还没开始审,少年稍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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