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21 容之（第3页）

“穆姐姐，你识字吗？”

几个女童手上拿着本书，眼巴巴地望着她。

穆归央接过她们拿的书，随手翻开一页，含笑点头道：“倒是知道一些，你们想听吗？”

几个女童乖巧点点头，围坐在她身边。

穆归央便照着那页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先生，我阿姐是不是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若是我喜欢，不貌美又如何，不端庄贤淑又如何，离经叛道又如何，被退过婚又如何？”

——“只要我喜欢，不论她如何，我都要去求一求。”

原来那日，他是这个意思啊……

他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自己了吗？

他现在还好吗？

这么长时间，说不定……已经忘记她了。

穆归央的眼神黯淡下去，旁边的几个女童见状，不由得催促道：“穆姐姐，你怎么不念了？”

“抱歉。”

她勉强笑笑，没心思再读下去，转头问道，“你们哪来的这本书？”

其中一个女童脆生说：“是那位王家的夫人送来的，我们手里的画册和书都是她给的。

可惜我们不识字，都不懂。”

王容之送的？

“那妙福堂，就没有其他识字的人了吗？”

穆归央问道。

女童摇摇头：“只有几个女医姐姐识字，可她们平日里不仅要给妙福堂内生病的姐妹们看病，有时也会出诊，没有时间教我们。”

“那你们每日都做些什么？”

穆归央有些疑惑。

这里这么多人，老少皆有，难道没人管这些孩子吗？

女童道：“每日除了帮着厨娘姐姐做饭，清洗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