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
皇帝本还算喜悦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不欲多说的模样。
“陛下,江南水患民不聊生,农业庄稼统统毁于一旦,无家可归的难民数不胜数,不免加重赋税。”
阮卿道,“但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皇帝不甚在意,随口说:“我记得你,母后常说你聪慧。”
他道,“女子的计谋,又有几分颜色?”
“陛下,您不若先听我说完。”
阮卿道,“自古重农抑商,商人手握大量金银地位却底下,他们向往权势地位,我们此时需要钱财,不如各取所需,此乃双赢之策。”
“你的意思是?”
“允许商人买卖爵位,可以免除兵役,免去偷盗小罪,增加商人税收,税率以年收入阶梯下降。”
皇帝冷哼一声:“爵位?胡言乱语!”
他怒道,“低劣之人爬上了爵位,那世家尊严置于何地?税收可采纳,爵位,不必再提。”
“陛下,阮小姐说的言之有理。”
裴一远道,“若无爵位,商人便失了主动纳税的道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裴大人。”
皇帝眯起眼看向他,转道,“阮家丫头也到了出嫁的岁数吧?怎么,可有中意的郎君啊?”
二人闻言一愣,阮卿下意识皱了皱眉,说着江南水患,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陛下……这……”
“哈哈,不过是一些家常话,随便聊聊,不用有心理负担。”
阮卿还未说话,身后那个一直未开口的美人娇滴滴地笑起来,她生了一副好嗓子,说起话来仿佛渡了蜜:“陛下,这丫头生的这般美丽,原是个笨的。”
她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扶在皇帝的手臂上,吊起一双媚眼,“宫里多好啊,小姑娘来和姐姐一块啊。”
她伸出柔弱无骨的手便要去牵阮卿,将至半路,便被一只手挡下。
她顺着望去,裴一远神色淡淡的,嘴角挂着点不甚好看的笑:“娘娘,宫妃礼不可废啊。”
言下之意就是说她没有半点礼仪了。
闻言,她娇俏一笑,挽过皇帝的手:“陛下……”
裴一远轻笑一声,移步将阮卿挡在身后:“陛下,阮小姐此时怕是不适嫁人。”
“哦?”
皇帝扬眸。
裴一远指着下巴上那个未消的指甲痕,眉目含笑:“她掐的,颇凶。”
……
“你不要命了?”
马车上,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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