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老师你好神秘。”
开玩笑似的开口,但也不出意外,她笑嘻嘻道,“向日葵,我想要一束向日葵。”
难得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既不是装乖的那种标准笑容,也不是讨好他的谄媚笑,甚至不是收到钱时的那种笑容。
她脚上穿着幼稚至极的白兔毛绒拖鞋,踩在黑色大理石上与这件屋子格格不入,就像她的笑不应该出现在这套房子里一样。
岁聿重重放下手中的杯子,在木桌上出沉闷的声响,低垂眼眸,看不出情绪,沉声道:“挂了。”
“……”
“你那边有人?”
景昭抿了抿唇,快朝着电话说道:“我哥回来了,下次聊。”
“好。”
挂掉电话,她转身朝楼上走。
“水。”
脚步停下,攥了攥手心,她耐心地开口:“岁总,这里不是公司,我下班了。”
那人起身,兴许是刚回来,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他一步步走近,她能闻到身上那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下班?”
阴影落在头顶,玩味地看着她,“翘了一下午的班还好意思提?”
不畏惧地抬头回看他,“岁总不也翘班了吗,我以为我身为您的助理,老板不上班,我这个助理也可以不上。”
她的长相本身顿感很足,就算狠也像个着急抢东西的兔子。
只是……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敢这么瞪他了。
“告诉我,翘班去哪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掐住她的脸颊两侧强迫抬起,眉眼低压,不动声色地威胁出声,“是和电话里这个人吗?老师?是他的职业还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哥哥?你我算是哪门子兄妹,你在他床上也喊的这么顺嘴暧昧吗?”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以至于最后她不得不提起脚尖,痛得眼泪打滚,实在受不了了,她握住掐她的手腕,低吼出声:“松手!
和你有什么关系!”
“景昭,你别忘了,你是在我的时间、我的钱搞男人。”
珍珠在眼眶打转,倔强地含住,她红着眼眶一点儿也不服软:“要你管!
我愿意叫他什么就叫他什么,愿意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愿意喊谁老公就喊谁老公,反正不上你床不喊你……啊!
!”
失去重心,她根本没时间做准备就被扛在肩上架起来,倒挂在某人肩上完全失去平衡,头顶充血再加上感觉到他上楼梯的度越来越快,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慌乱地扑腾起来。
“放我下来!
放开我!
岁聿放开我!
岁总!
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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