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两只胖乎乎的黄莺还是她亲手绣上去的。
只是自从上次陪公主去了楼外楼之后,就丢了。
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荷包,丢了就丢了,她也没有过分在意,只是跟茶茶抱怨过几句。
怎么出现在这里了?难道公主替她找到了不成?
惠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是奴婢的,怎么了吗?”
“怎么了?”
茶茶接口道:“阿甲说当日去楼外楼预定房间的神秘女子腰间戴的,就是这只荷包!”
裴鸿羽倏然抬头,无比震惊的看向茶茶,随后又将目光移到李令仪身上。
惠明瞬间的慌张,攥紧衣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努力平复心绪,随后伸手拿起荷包仔细看后道:“看起来很像,不过仔细看现并不是奴婢那只。”
惠明绕到李令仪面前,指着荷包上的刺绣道:“公主看这上面所用的金线,只是寻常市井之物。
若是奴婢的,所用金线必定是大内特制啊,怎么如此粗俗?”
李令仪抬眼看她,“可是黄莺登枝的图案并不常见,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绣。”
“公主!”
惠明双膝一软,直直的跪了下去,“您不要着了别人的道了!
你想一想,好端端的,奴婢陷害高大人做什么?这一定是有人刻意模仿奴婢衣着饰品,好用奴婢来陷害公主。”
“明眼人都瞧得出,高大人与虞夫人就是遭人陷害!
奴婢作为您的贴身侍婢,如果说是奴婢做的,那在别人眼里就是公主您指使的!”
“别人一定会想,您一定是因为漪澜桥颜面受损,所以想要报复。
先是让元先生丢尽颜面,再在绝望死去!”
“一定是有人刻意构陷?而目的并不是陷害奴婢,而是您啊!”
惠明说完,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说实话,李令仪挺佩服她的。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一番说辞,是有些急智在身上的。
这一番推论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要不是今天的早食,李令仪差点相信了她的鬼话。
李令仪没有反驳她,而是冲何千户伸出手掌。
何千户会意,立即从中间掏出一包油纸呈上。
李令仪示意他放到桌面上,然后亲手打开油纸,露出里面四块葱包烩,三块完整的,一块被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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