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鱼依然没有变化,完全是一副“修炼什么的不归我管”
的姿态。
拂衣不知不觉恢复了平静,引导灵力在体内持续运转,一个又一个小周天过去,体内灵力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增长着。
外面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洞府,钻入似乎永不餍足的白色小鱼中。
拂衣无需担忧心境跟不上修炼速度,由于是刚废功便立即重修,她甚至无需担忧境界的稳固。
肉身对境界的记忆还在,她可以一刻不停冲过层层屏障重返炼气九层。
从炼气一层到三层,毫无阻碍。
进入炼气四层便是中期,她只感到微不可查的屏障,轻轻松松地跨了过去。
从炼气六层突破七层时,这阻碍明显了一点,她冷静如常,稍加用力便突破至炼气后期。
日复一日,白色小鱼中的灵力越来越浓郁,拂衣的境界已至炼气八层。
在她潜心修炼之际,时间的概念已经不存在,是以她完全不知钟韵在山下渡过了百无聊赖的九个月。
“哎”
钟韵不知道这是自己今天的第几次叹息,说好的只要个月呢,明天就是第九个月的最后一天了,她倒要拂衣出不出得来。
“要是出不来,我怎么嘲笑你。”
钟韵在脑海里演习了一万遍打脸场面,每次演习结束,她都要吃上一块甜糕安抚自己疲倦的心。
“哎”
又是一声叹息,钟韵靠在瓜蔓架子上扮演起忧伤少女。
“鸟累了,树知道。
云累了,天知道。
小草累了春知道。
可是,我累了,谁知道”
“怎么只你一人。”
一道冷冷的女声从三里外传来,紧接着,一名女修来到钟韵面前,惊得她立马祭出新月刀,周身充满肃杀之气。
“你来做什么”
“拂衣在哪里”
“关你什么事,从哪来就回哪去,别来这里找不痛快。”
来人正是“拂袖”
,只是钟韵着实不愿以这名字称呼她,防备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想着要如何提醒还在集市未归的拂家夫妇。
“拂袖”
身着白底银纹宽袍,发丝高挽成随云髻,没有发钗,唯有一根浅青色发带随风飘荡。
她腰间挂着一枚造型别致的木饰,起来像是用随手捡的低阶灵木刻成,没有阵纹加持,自然没有任何效用。
可是这木饰的造型着实古怪,钟韵没忍住多了两眼。
一个类似“7”
的造型,转折处还有一个像是能扣动的机关,长的那一部分还是中空,起来既不像法器又不像装饰,甚至不像是三千域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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