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间轻拧,随口询问太监,得知太子妃已然回东宫,他面容微微沉下,这才乘辇回东宫。
沿途的灯火未灭,尚有侍卫巡逻走动。
东宫四野寂静,步辇在寝宫前停下,太子步伐款款地行入宫内,卧殿房门正阖着,宫女候在门前。
宫女见他到来,轻轻道“太子妃已歇下了。”
太子微蹙的眉头带着几许不悦,将房门推开,随即踏入卧殿,宫女也不敢拦,只能候在殿外。
宽敞的卧殿内视线昏暗,只有一盏烛火未灭,画墨屏风后,床榻幔帐垂落着。
太子立在床榻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掀幔帐,榻上的人儿正睡得安稳,容貌明艳,青丝柔顺。
露出被褥的手轻蜷着,指尖粉嫩嫩的,她似有感受到榻前的男人带来的压迫感,秀眉微蹙,欲侧身背过去。
太子则冷着脸,伸手将她肩膀按住。
许凝算是被他弄醒了,眼睫轻掀,抬眸见到太子的冷颜,是有一惊,随即又无奈下来。
她抬手捂着眼眸,甚感无可奈何,启口道“太子殿下,夜深了,这般站在别人榻前,会吓死人的。”
太子面色不改,沉凝地着她片刻,心中不悦,才开口道“为何不等孤一同归来。”
许凝拈着被褥掖了掖,半阖着眼侧过身去,淡淡道“殿下的话说得奇怪。”
她想她也没有必要非得等他一同回来,分明算不上什么夫妻之实,却定要在外人眼前一副恩的模样。
这夜里能有几个人,她这般乏累,不等他就不等了呗,何必来把她吵醒。
太子沉着面容,二弟同小妹尚未成婚,都比他们关系好,他定定道“你我是夫妻。”
许凝双眸轻启,眸色晦暗,却并没回首他,故作漫不经心道“还有两个月就和离的夫妻,有些地方就不用再假装了吧。”
太子揽着幔帐,不远处阑珊的烛火摇曳不已,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床榻里。
他沉默许久,冷冷道“皇室士族没那么好和离。”
许凝听言从榻上撑起身子,素白的衣衫单薄宽松,她愤愤向太子“你这话是要后悔”
太子将幔帐挂在榻侧的金钩上,淡漠道“孤是说没那么容易和离。”
许凝心绪微深,望着榻前的男人,高大修长,素来淡漠的面容不出神色。
“两年无子无后,这理由足够和离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同房,太子比她想象中更为清心寡欲,或许根本就不近女色。
皇后娘娘命她带来的侍妾他也不碰,不是嫌姑娘刚及笄年纪太小,便是嫌人长得不合心意。
许凝就没见过这么挑剔的男人,之所以会说太子不行,恐是他不喜欢女子吧。
但那晚上她喝得有点多,这才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男人力道大得惊人,害得她难受了好几天。
怪的便是她记得明明有喝避子汤,却竟然怀上了,若不是昭宁公主提醒,她恐是还没发现身孕。
听太子这意思,是不打算和离了吧,是发现她有孕的事了吗。
许凝心间一突,有些紧张,她并不喜欢听到是因为孩子才停下他们和离的计划,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