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这么想着,随口说到:“毕竟那可是此生唯一偷摸大鸡的叛逃,最强天花板的青春创伤!
这种经典咏流传的少年漫设定,当然是一画一个准。”
夏油杰沉默半秒,然后还是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认真道:“老实说,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以悟的性格和心态,就算我真的离开了,他也不会真就再也开心不起来,或者由此扭转并决定了他后来的全部想法什么的。
只能说是会有一定程度的影响而已。”
他语气温和地评价,脸上表情平静,笑意浅淡:“悟这个人呢,内心极其坚定,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到了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不管生了什么,不管是谁离开了他,都不会让他对自己的信念和自我产生动摇。
他推动这个咒术界朝他想要的方向去展,就和时间推动世界万物朝各自的命定规律展一样,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
“只不过,他的在意确实是非常珍贵且唯一柔软的东西,也因此给了别人好似可以影响他的特权。
但……”
“但那也只是影响而已。
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也许会损伤到生长在高山上的森林,却无法触及到山本身的不可撼动。
他的改变其实还是遵循着他的自我,是他自愿接受的那一部分。”
芙洛拉接下去,“您是想说这个对吗?”
“芙洛拉很了解悟嘛,不愧是他最在意的学生。”
夏油杰笑着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又很快收回来放进裤兜里,动作非常克制。
然后话锋一转,语气凝重:“所以那个乙女游戏是怎么回事?”
芙洛拉花了大概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给他解释了一下。
期间她仔细观察着夏油杰的脸色,没把之前和五条悟说过的“挚友双双把海下,欢天喜地互偷家”
这种话给说出来。
主要是拿不准他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夏油杰看起来对这个漫画的忍耐度一直非常迷惑,有时候好像完全不受其影响,有时候又会止不住地叹气三连。
但考虑到他与五条悟能成为至交好友,那么这副温柔细腻,体贴有礼的蛊惑皮囊下自然是有着深不可测的恶趣味和疯劲。
比如当场笑着从容分析,他俩真要相互偷家的各种情况什么的……
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种正主亲自解说的限制级内容。
短暂的沉默后,夏油杰转头看着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什么?”
她问。
“虽然只是游戏,可是都是周围认识的人,玩起来压力很大吧?”
夏油杰这么说。
不愧是持证上岗的人,对学生就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
“确实会的吧,不过应该也还好。”
毕竟她也真的看过不少大家的同人文以及各种拉郎剪辑——健康无公害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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