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可得好好看看,今年可是比往年还要热闹呢,”
伙计手里的动作不停,还不忘鼓励自家少东家,“这恰恰证明了少东家您办得好。”
“今天这么会说话,回头给你们多点工钱。”
这话一出,伙计们更加热情高涨了,“那感情好。”
沈知意看着眼前仍旧井然有序,也没看见有什么可疑之人,才终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过说来也奇怪,之前还来了两个瞧着怪俊秀的公子,身边还跟着护卫,瞧着个个都是练家子。”
果然,心还是放得太早了,沈知意赶忙追问,“那两位公子去哪了?”
“刚开始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之后就上酒楼去了,少东家,您竟然没碰见人吗?”
伙计心里也是纳闷,按理来说,这但凡来得年轻公子哥,基本都是本着自家少东家来得,怎么上去了,却没跟自家少东家见上面?
唉,有时候也只能说,有些人啊,就是命不好,这命里头见不上,就是专门来都没缘分。
沈知意眼睛一扫就知道自家的伙计都在想什么,心里无奈又好笑。
对于那些公子哥来说,见不见的,其实也无所谓,不过是凑个热闹,瞧个新鲜,心情好,哄一哄美人,心情不好,不也就是打时间罢了。
“想来谁错过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况,那两人只怕不是来见她的,想到那被带走的人,沈知意就不禁有些头疼。
怎么就是今天,偏偏在百花评选的时候被抓走,得亏没引起大的骚动,不然,沈记只怕就得关门大吉了。
也不知道是谁,这个点上门来抓人,沈知意一腔怨气尽对着来抓人的去了。
说不定就是趁着百花评选的时候,想着浑水摸鱼引蛇出洞,可千万别让她知道是谁。
此时被沈知意迁怒上的一众人等聚在县令府的大牢内,审问着新抓到的犯人。
这大牢只怕是自建成以来头一次迎来这么尊贵的客人,当地的最高军事长官和行政长官,梁节度使和廖县令。
不过他们此刻都微微落后于最前方的年轻人一步,如果沈知意在这里,就能认出来,是之前出现在许氏族学由许家主陪着的公子。
“这里的事不如就先交给许公子,梁大人和廖大人先陪孤出去坐坐,如何?”
如此自称,又能号令当朝从一品,眼前这位京中贵人的身份已然明了,就是当朝太子——李凌。
太子说完这话,就率先朝外走去,梁节度使与廖县令对视一眼,只能跟上。
随着三人的离开,眼下这大牢内能做主的,便只剩一个太子指派的许临洲。
“许大人,那位沈老板还在外面,可要带进来?”
有侍卫凑到许临洲身边,如是问道。
“不用,让沈老板将她与楼掌柜这些年的来往都写清楚,就可以让她回去了。”
侍卫虽然不明白许临洲为什么这样安排,但他做下属的,只需要听命行事。
随着许临洲随手一指,便有狱卒将顺道抓过来的严寻礼随便找了间牢房关起来,眼下审问的重点还是王主簿和楼掌柜。
严寻礼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刚开始他还大吵大闹说这些人目无王法,还说许临洲仗势欺人,直接被堵了嘴,见到廖县令才彻底安静下来。
至于梁节度使和太子,他不认识,但也能通过廖县令看出来都不是好惹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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