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惹老太太生气了。”
徐敦一听,心里盘算的却是另一件事,他想纳那郑二姐,若是卢氏一直未归,此事便不好张口,卢氏此时回来正好,他哄个日,再找个时机提出来,岂不美哉。
思及此,他忙笑着应下,嘴里说着:“娘放心,往日里我们拌嘴,我也哄过的。”
那赵氏听了,又嘱咐了他几句,才放他离去。
次日午后,卢兰芝果然带着慧姐儿和一众仆妇回了魏国公府,一时之间,阖府上下,除了大房赵氏主仆,其余人等无不欢喜。
不少心细之人现,卢大奶奶回来之后像变了一个人,既不主动揽事了,也不严苛管束底下人了,时常笑容满面,凡事得过且过,几个管事俱都摸不着头绪,反而更卖力干活。
临近徐母寿宴,国公府一派热火朝天,徐母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又回到每日只和孙辈说笑玩闹的日子。
徐令安却是想起南平王妃之事,她久离京城,消息不像往日灵通,这日,除了赵氏,她和两个嫂子凑在荣安堂陪徐母说话,便假装随口提起:“明日还请了哪些王公大臣?我想起那日在三嫂娘家,南平王妃巴巴地说要来给娘亲贺寿呢。”
徐母呵呵笑道:“我倒是有好长日子不见她了,上次见她还是四月里在承恩伯府。
我记得你幼时与她来往倒也还频繁。”
徐令安笑道:“我去江南之后便与她断了联系,再见面时谁曾想都是当娘的人了。”
徐母一叹:“她那三个儿子,前两个倒罢了,南平王管得紧,又长年随军在外,我虽没怎么见过,但往常听几个老太妃说起时,都是不错的,只最小那个……”
徐令安心中“咯噔”
一下,那日她提的可不就是最小那个吗,她忙问:“最小那个如何?”
卢兰芝也在一旁陪着喝茶,听徐令安一问,便放下茶盏,擦了擦嘴角,道:“姑姑不知,南平王幼子是京中纨绔子弟之,吃喝嫖赌,无所不至,更养成恶习,在家中肆意打骂仆从是家常便饭,早些年听说还打死过两个小厮,只是被王妃和老太妃压了下去。”
“她未出阁时,也是个明白人,怎把孩子养成这样?那日,她还同我说,要让小儿子亲自来给娘亲贺寿。”
徐令安一听,这还了得,不由出言提醒道。
果然,徐母听了直皱眉,道:“明日让二丫头带着两个妹妹在后园,都是相熟的人家,不用出来给长辈见礼了。
兰丫头陪着我就是。”
到了寿宴这日,魏国公府宾客盈门,那南平王妃果然带着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冯耀祖出现在徐府大门。
徐母坐在正院正厅受礼,行礼毕,男客便被引至正院左边的畅月院饮宴看戏,女客则招待在正院后面的花厅。
吴氏跟卢兰芝一左一右陪着徐母在前厅,后面则自有赵氏和崔氏陪侍众女眷。
冯耀祖规规矩矩地向徐母行了晚辈礼,起身后虽然垂着头,但是一双眼睛忍不住骨碌碌乱转,待瞄到徐母前后左后都没有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时,难掩失望之色。
南平王妃盈盈笑道:“怎不见贵府几位姑娘,那日在崔府见了,不曾备得礼物,今日可得补上。”
徐母笑道:“她们淘气,带着亲戚家的姑娘们在后园玩呢,兰丫头,你送王妃到你婆婆那儿赏戏去。”
旁边早有族中子弟候着,引了冯耀祖往别院去。
那冯耀祖不敢在徐母面前造次,只得跟着离去,只在迈过月洞门时,忍不住往南平王妃前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恨不得随了她去。
徐母见此,微不可察地皱眉。
南平王妃一拐进花厅见了赵氏,就主动去挽了她的手,热情洋溢地笑道:“有些日子没见你,瞧你,面色红润,这气色看着真是羡煞人。”
那赵氏见座上女眷多爱和崔氏说话,她心里正不满,南平王妃这一出让她喜出望外,于是一个有心奉承,一个有意攀谈,不过片刻,二人便聊得热火朝天。
赵氏与她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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