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寻我?”
卢兰芝转过身来,见到徐敦丑态,哼了一声,只冷冷地盯着徐敦。
那徐敦回过神来,对上卢兰芝的双眼,此时湖边一阵冷风吹过,他登时酒醒了大半。
徐母气急,对着左右仆妇喝道:“还不把他给我叉下去!
留在这丢人现眼!”
卢兰芝对着徐敦轻蔑一笑,随即起身,对着徐母欠身说道:“祖母别生气,咱们也玩了有一个多时辰了,祖母也该歇歇手,去用些茶水点心。
我来送敦大爷回去。”
说罢,款款走到徐敦身边,徐敦此时忙收了色胆,跟着卢兰芝去了。
只是在将要转过那石子路尽头时,他仍忍不住又往郑殊处睇了一眼,才恋恋不舍地扭头出去了。
此时徐令安扶着徐母起身挪往别处,未曾留意这边,徐敦这番丑态,全都落在了郑氏和赵氏眼里。
那郑氏眼中精光一闪,不自觉地勾唇一笑,心下叹道:真是天助我也,正愁要怎么才能让徐敦与郑殊见上一面,谁曾想,今日初进国公府就碰到这等良机,瞧徐敦刚才的神色,只一眼便五迷三道,还有什么不成的!
她又忍不住拿眼去看郑殊,不得不说,她父亲给这妹妹取的名字真是应景,姐妹三人,她与郑好皆是相貌平平,惟她一人有殊色。
赵氏也察觉出些许端倪,心中得意一笑,这郑氏之妹看上去就是一副空有美貌没有谋算的软弱之人,好拿捏得很,若是她能给卢兰芝添堵,再给她生个孙子,她看卢兰芝还怎么神气!
这么一想,她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要脱唇而出。
徐母若有所感,突然回头睨她一眼,她忙用手帕掩在唇角,道:“刚才这一把,可胡得真妙。”
却说卢兰芝夫妻二人离了水榭,行至僻静无人处,卢兰芝方看向徐敦,道:“大白日就醉成这样,还明目张胆地跑到老太太跟前撒野,你今日好大的威风!”
徐敦的心神仍沉浸在郑殊的美貌中,竟顾不上卢兰芝的怨怼,只稍一回神,才皱眉不耐烦地说道:“我买了两幅画,找你拿银子,八百两。”
卢兰芝气个倒仰,冷笑道:“敦大爷好手笔,八百两银子买两幅画?不知敦大爷在何处了财,说与我听听,我也沾沾光。”
徐敦见卢兰芝当着前前后后一众丫鬟婆子就如此下他的面子,不由沉了脸,道:“你正操办着老太太的寿宴,手上难道没有现银?不过八百两,你只一句话,给是不给?”
说完又嘟囔一句:“我要的是我徐家的银子。”
卢兰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指着他鼻子骂道:“好!
好!
你徐家的银子!
你徐家今年的田租、地租、商铺银子至今还没见个影,咱们现在就去账房,看看现今账上还剩多少银子!
老太太寿宴在即,眼下还缺个一千两,你徐家既有银子,我也不用从我的嫁妆上操心!
流霜,去把账房的管事都叫过来,把账本都给我带上!
敦大爷既说有银子,咱们就当面撕罗清楚,省得别人说我昧下了徐家的银子!”
卢兰芝骂着骂着便滚下泪来,伸手扯住徐敦的胳膊,拽着他就要往前走。
流霜忙上前劝道:“奶奶别生气,大爷不过是多喝了两杯酒,这会说醉话呢!”
徐敦被卢兰芝骂得又气又愧,一时竟难以反驳,便用力甩开卢兰芝,梗着脖子嚷道:“我今日不与你计较!”
他一甩一推,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兰芝急怒之下,脚下本就不稳,被徐敦这个酒醉之人用力一推搡,登时往后跌去,撞在一块山石上,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哭道:“流霜,我肚子疼!
流霜!”
流霜急痛攻心,奔上前去抱住卢兰芝,哭道:“姑娘,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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