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要的是金钱和地位
而他只是想要一个女人
各取所需
她很清楚他所说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所以她成了一个男人的玩物所以他不会护她,也完全不需要理会她的一切的一切,而只一心一意做好他自己的事业
她的理解是应该的,她的懂事她的不叨扰是理所应当的
林恩筱冷的心里打颤,她手指握在一起,她抬手,用因握成拳而更为突出的掌骨机械的轻敲着嘴唇。
对,所有人都知道她嫁了个出色的男人,她从他这里取了傅太太的身份,她还从他这里取了车,取了
她已经身处房间,她侧着脸向衣帽间。
对,取了这些。
物质上,他一向是慷慨的。
而他从她这里取了什么
他不需要她的一切照顾,一切关怀,一切她想要给的于他却是不足为道的东西。
对于她,他只要了那个。
原来她只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她早知道了他的世界并不需要她,却不曾想是如此的不需要。
原来她的犹豫不决,尽然只剩这么不堪的价值。
林恩筱将身子落进落地窗前的沙发里,一滴眼泪在她弯腰的那一刻砸向地面,随即更多的眼泪开始顺着眼眶子往外冒。
她好冷,双手抱着手臂,将纤细柔韧的腿收上沙发,叠在身前,她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动物,蜷缩在一起,素净的衣衫包裹着她。
到尽头了,她告诉自己该到尽头了罢。
眼泪成串的落下,或愤怒或悲伤。
那个在她心里如火如矩,如天如地的人,他终究还是成了她的孽缘
陆泽离开了,而傅荀却未从房里出来,没几分钟陈望便带着个男人来了,直进了房。
傅荀坐在办公桌里,垂着眼睛手上的一份资料,陈望轻声走到办公桌前,“总裁,”
,傅荀只略了他一眼,仍然垂下眼睛手里的东西。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诡异,站在门口的男人因时间的流逝而将头越垂越低。
在这样的寂静里,突然,因纸张落在桌面的“啪”
声,那男人猛的抬起眼睛了一眼,又极为迅速的垂下眼睛。
傅荀丢下文件,顺手便在桌子上的香烟盒里掏了一只香烟,点燃。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极其的顺畅而迅速,以至于陈望都来不及阻止,香烟的白色雾气已经从傅荀的唇齿间溢出来,香烟被夹在手指上明灭,浅浅雾气绕过干净的手指,滑过冷色西装。
桌角上有只水晶烟灰缸,陈望伸了手将它往傅荀面前推近,烟灰缸缓缓擦过桌面,有轻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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