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禾晚惶恐道:“不敢。”
姜止冷笑:“本王妃竟不知,这府中还有你不敢的事。”
颜禾晚瞧出姜止今日是不把她扒层皮难受,心中盘算出了决断。
“奴婢惹王妃生气,本就是奴婢的错,千不该万不该,奴婢不该明知王妃家中有人来,还派人上前徒增您的麻烦,今自请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若有再犯,翻倍惩罚。”
姜止怔愣片刻。
她早知道颜禾晚不好对付,现下更加确定。
就算是要将颜禾晚打发出去,也要师出有名,否则,就凭颜禾晚的本事,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是活的。
小荷的眼泪说来就来,扑上前声嘶力竭:“王妃,我家主子刚刚晕倒,方才被水泼醒,如今已经是强弓之弩,强撑着要给您个交代,二十板子她实在是受不住啊!
还请您大发慈悲,让奴婢替主子受了这二十板子,也免得打死了主子,给王妃您自己惹了一身麻烦啊!
奴婢皮糙肉厚,不怕打,但主子细皮嫩肉,若是少了一斤二两,只怕是奴婢不好向王爷交代啊!”
姜止身边的嬷嬷跨步上前,直接拉着小荷拖到了一边。
啪!
一巴掌扇去,小荷的脸立刻肿了老高。
姜止冷言:“也对,王爷不在,若是我私自把你弄残了,只怕是要夫妻离心,但你方才说身份卑微,不知道何人是内鬼,那今日,本王妃便给你一个特权,若是你把这内鬼找出来了,今日之事,本王妃不会再提,还会给你几十两银子,好好宽慰你。”
颜禾晚眼神闪烁:“银子不银子的,这府里的人,奴婢得罪不起。”
姜止面色立刻冷了下去。
这府里,除了她和侧妃魏韫玉,其余的都是妾室,要数受宠,颜禾晚首当其冲,是内鬼,颜禾晚还得罪不起的人,除了她,那就只有魏韫玉了。
姜止蹙眉警告:“侧妃乃是兵部侍郎长女,你这话,可是要把这一切都推到她头上?”
颜禾晚有气无力:“奴婢不敢。”
姜止瞧着颜禾晚是知道些什么,命人搬来了椅子,直接坐在了安晚阁正中,大有一副要好好断断官司的样子。
“事已至此,你若再不说出实情,本王妃顶着得罪王爷,也要把你发卖出去。”
颜禾晚垂着眸,身子瘦弱不堪。
许是太怕,又或者太痛,整个人都在打着颤。
但她掩藏下的眸子中,却藏着一股子得逞。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姜止的威胁,身份的尊卑,威逼利诱之下,她不得已才说出实情,就算结果不好,那姜止也得兜着。
她看向小荷:“小荷前两日同我奴婢说了膳房的八卦,原我也当时随口说说的,现在想来,一切皆有缘由,奴婢……奴婢……不敢……说……”
姜止眉头微皱,不悦至极。
她自幼不喜欢弯弯绕绕,偏偏颜禾晚说来说去就是说不到点子上。
真是让人好生厌烦。
她给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立刻上前,弯腰掰着小荷的手腕用力。
嬷嬷恶狠狠开口:“小贱蹄子!
说!”
小荷吃痛,叫喊出声:“是……是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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