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石地上铺了一层积水,温暖巢中,茯芍躺在陌奚铺开旧皮上,泛着虹伴彩暗长袍垫着她背,她扶着陌奚臂膀,眯感受那紧实肌理。
雄蛇腹上,一片金红曼株沙华盛开摇曳着,靡艳朱砂染料里掺了金,随着雄蛇起伏动作,晃得茯芍迷醉心驰。
时隔一个冬季,种感觉依旧令她沉溺。
但今年天,茯芍了挂念事,她仰头伸出蛇信,触碰陌奚下颚,掉那快要滴落汗珠。
蛇妖即便化形,也鲜少出汗,那几眠休蛇舞,实在花费了陌奚少体力。
她问陌奚,“政务、嗯政务办呢……”
仰头际,蛇姬修长优美脖颈微微绷紧,陌奚托她脑,连点力气都心疼她出。
管常吃、教学理事,陌奚总样无微至,令茯芍得懒,从而了懒得再去适应新雄蛇想法。
“别担心。”
雄蛇在妖姬云鬓上落下细碎吻,“炼制了替身傀儡,会延误国事。”
茯芍莞尔,她就知道陌奚会处理好一切。
和他在一起,自己只需安心享受即可。
但紧接着,她意识到了对劲。
“姐姐一边和交尾,一边在识海里和那些大臣对话、处理政事?”
陌奚否认,在她耳尖处哂笑:“办呢,放下芍儿,芍儿又放下领地。”
道理道理,可茯芍点痛快。
她郁闷了一会儿,蓦地收紧蛇尾,陌奚猝及防地出一声闷哼,全身肌霎时紧绷至极。
翠眸中蛇瞳收束着,身下茯芍哼唧了两声什,他全然听进。
故意使坏蛇姬本知道,要想抵抗她身上奇香,陌奚需要花费多少自制力。
他行走在蛛丝上,如履薄冰,全靠那偏执变态控制力才能保存分理智。
茯芍任何计划外动作,都一飓风,随时能将陌奚卷落深渊底。
捱过那一阵,陌奚垂下视线,盯着身下雌蛇。
“别样,芍儿。”
他说。
每次触碰陌奚毒腺,茯芍都能听见句话。
而一次,陌奚语调和以往都相同。
他那样温柔,可再无奈纵容,而带着些凉意,蛇瞳收束,眸底深邃而晦暗。
茯芍乐意:“凭什。”
陌奚说话,只抚着她。
杀戮欲也好,欲也罢,陌奚从未失控,然在和茯芍交尾过程中,他几度了崩溃决堤感。
那感觉让他如芒在背,头悬利剑般危险可怖。
一条级巨妖失去理智闸门会变成何等模样,就连陌奚自己也无法估量。
他无法答,只能分泌出甜腻毒香,将主导权夺,控着彼此间一分一厘尺度,
确保一切尽在掌握。
茯芍很快沉沦其中,她霞面,摇头吐信,一边记得嘀嘀咕咕地抱怨指责:“姐姐…姐姐一点都投入……”
“会。”
陌奚俯身,眷恋喃语,“芍儿、琼儿,世上再什比你更值得怜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