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脸瞬间红得快炸了。
“你!”
他只来得及出一个音节,整个人就被巨大的陌生感觉淹没,瞬间失声。
变态。
江瑾控制不住的蜷缩成一团,却被强行拉开,他羞耻的快疯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他,比学校里那个变态还过分。
甜蜜到像牛奶一样的慢性毒药沾在比牛奶还白的肌肤上,被布料吸走,绵软触感犹如云团。
床对面的大镜子映刻出油画般浓郁的画面,过于貌美的少年被迫疯狂显露魅力,引来愈猛烈的冒犯。
翻来覆去,江瑾哭到几乎失声,最不能被人碰到的地方被亲了,连沾在身上的毒药都被全部吃干净。
或许是这慢性毒药实在太慢了,傅箴容吃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被扔在沙上的手机疯狂响着消息。
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不断涌进来,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犹如救命稻草。
情夫二号。
【我在楼下。
】
【今天又是周六。
】
【只要你不愿意,我立刻带你出来。
】
【随时联系我。
】
手机屏幕的消息不断闪动。
可江瑾细瘦的手腕被按着,挣扎也无用,根本就碰不到手机。
甚至提示音每响一声,傅箴容唇齿间的力道就重一分。
江瑾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怪不得说丈夫不是人,他真的不干人事。
“箴、箴容,”
最后他实在不行了,声音染上浓重的哭腔,“够了吧。”
江瑾用力推着他的头。
那颗谪仙般的头颅终于抬起,傅箴容脖颈青筋暴起耳根通红,定定看着江瑾玫瑰般娇艳的脸,好像要把他刻进眼里。
他没有回答。
手上却一言不就要继续给他脱,江瑾顿时慌得要跳起来了:“要、要不一周两次吧,别再继续了求求你了。”
傅箴容手已经放在了腰带上,腕骨黑色珠串格外冰冷,依旧没停。
“隔一天一次还不行吗。”
修长指节开始往里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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