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简灵淮伸手摸了摸他的膝盖,顺手拍拍裤子上的灰,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疼不疼”
“不疼。”
贺芝洲挪开膝盖,似乎觉得丢人,一直着窗外。
回到家后,两人没再去酒窖或者和庭院散步,贺芝洲心不在焉地回房了,正准备去洗澡,门外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是简灵淮。
贺芝洲鬼使神差地问“进来吗”
说起来好笑,简灵淮到现在还从未主动踏进过他的房门。
除了上次摔进泳池,把人带进来换衣服外,仅有的一次主动还是去年,简灵淮想溜进来,被他发现后给凶出去了。
贺芝洲些微反省了一下,是不是当时把人吓到了,所以对方才一直不敢踏进来
“嗯。”
简灵淮十分自然地走进去,顺手还关上了门,再抬头时,见贺芝洲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
“先坐坐吧。”
贺芝洲突然像个头次邀请对象来家里玩的愣头青,转瞬又担心房间会不会太乱,偷偷回头了一眼,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问道,“要不要喝点什么”
简灵淮说“你别动了,晃得我头晕,坐好。”
“好。”
贺芝洲刚走到他对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倒回来,在他旁边坐下,腰板挺得笔直,大腿挨着大腿,对方也没避开。
“把裤子脱了。”
简灵淮道。
“”
才确认关系没多久,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不对不对,他们都领证两三年了,进度还走慢了呢。
贺芝洲快绷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了“你确定吗”
“唔”
简灵淮低头了眼他的下半身,“好像不用脱也能行。”
贺芝洲“”
这、这么刺激的吗
一阵窸窣,简灵淮扭头一“你把衣服脱了干什么”
“不是你让脱的吗”
“我说的是裤子。”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要脱。”
说着,贺芝洲扔开外套,站起身解皮带。
“”
简灵淮从兜里摸出一小瓶酒精、碘伏和棉签,“我只想你的左腿,不是第三条。”
贺芝洲“”
贺芝洲默默地去捡回自己的外套,默默地坐好,默默地挽起裤腿,默默地着他。
简灵淮在他面前蹲下,仔细了下膝盖,破了一点皮,用酒精碘伏擦拭了一遍,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