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会努力工作的。”
邬楠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洗碗了,就连盛饭的事情都没做过。
可现实教会他低头,现在是在外面,没有人会惯着他。
洗碗而已,有什么难的?
他带上统一分的橡胶手套,大马金刀地坐下,准备大干一场。
【哈哈哈哈有种杀马特从良的既视感】
【弟弟对不起,真的好好笑】
结果没过两分钟,就听见洗碗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邬楠站在碎成一地的盘子前,还没搞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开始不愿意用抹布擦碗,总觉得抹布这玩意儿太脏,抹了之后的碗怎么能用来装食物呢?于是他直接用手擦洗餐具,因为对付顽固污渍实在太用力,餐盘直接飞了出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洗碗间的头头没说什么,只是非常淡定地在一旁的记录单上记了一笔。
邬楠出师未捷,还没赚到钱已经背上了十块钱的巨额负债。
幸好洗碗这工作上手比较快,二十分钟后他已经能总结出省力又高效的洗碗大法了。
他正洗得起劲,有人敲了敲洗碗间的门说:“你们这边能抽出人吗?外面服务员人手不太够,来个人支援一下。”
这人一眼就看中人高马大的邬楠。
原因无他,其他洗盘子的人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只有邬楠看上去正值青春。
他吩咐邬楠:“帽子就别摘下了,就这样跟我走吧。”
邬楠岂敢不从?他亦步亦趋地跟去了后厨,换上服务生的统一制服,端着一道连盆带汤得有四五斤重的酸菜鱼往包厢走去。
【没记错的话何家姐弟也点了这道菜吧?】
【什么什么?何家姐弟也在这家店吗?】
【对啊,他们早上去shoppg了,何苏宜提议说再来这家餐厅吃一次】
邬楠对此一概不知,他小心翼翼地敲响了包厢门,恭敬地说:“您好,服务员上菜。”
然后端着酸菜鱼进了包厢——
正好对上何苏泽的眼睛。
“居然是你?”
邬楠和何苏泽齐齐瞪大眼睛。
邬楠率先反应过来,把盆往桌子上一放,嘀咕道:“早知道是你,我就往里面吐口口水了。”
“你敢?!”
何苏泽的耳朵尖得很,“我现在就找经理投诉,服务员素质这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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