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庆幸自己当时明智地把匕首往豺兽的脖子上扎,没把豺兽身上的皮烧坏。
她比划了半天,决定从豺兽的咽喉往下剥皮。
莫卿卿把豺兽皮剥去大半,想起刚才风倾然说要当她姐姐,才觉得不对劲。
风倾然为什么要当她姐姐她和风倾然不熟。
风倾然浑身上下糊着厚厚的黑垢,她连风倾然长得是美是丑都不知道。
平白无故多出个姐姐,她好像被占了便宜。
她越想越不对劲,当即起身,蹦到正拿着自制火把要出门的风倾然身边,说“风倾然,你没坑我吧你没占我便宜吧”
风倾然莫名其妙地问“什么”
莫卿卿说“你说你要当我姐姐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想坑我”
风倾然无语。
她沉默两秒,问“莫卿卿小朋友,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我还以为你是干脆豪爽,没想到你居然是反应迟钝。”
莫卿卿“”
风倾然又问“你有什么便宜能让我占的有什么能让我坑的”
莫卿卿想了想,心说“好像是哦。”
她又回去继续剥皮。
她艰难地直着伤腿坐下后,才又想起一事,扭头冲已经转身朝扶梯走去的风倾然喊“风倾然,你怎么想起要当我姐姐”
风倾然突然觉得这后知后觉的莫卿卿能够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举着火把揣着匕首去楼下寻找可用物资。
莫卿卿认为风倾然是为了感谢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
她几锅雪碧煮面糊糊就把风倾然给收买了,风倾然太容易被收买了。
她把豺兽皮剥下来后,把皮下的脂肪筋膜刮干净,又去剥第二张豺兽皮。
有了剥第一张皮的经验,她第二张皮剥得很快,待她把三张豺兽皮都剥好后,风倾然背着胀鼓鼓的登山包回来了。
莫卿卿狐疑地盯着风倾然所背的登山包,觉得风倾然像是去拣垃圾回来。
风倾然走到莫卿卿的身旁,曲指往莫卿卿的额头上轻轻一敲,说“你那是什么眼神”
莫卿卿揉揉额头,反问“我这是什么眼神”
风倾然语气轻飘,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斜眼人,满脸的血污都遮不住你脸上嫌弃。”
莫卿卿摸摸自己的鼻子,心说“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
她站起身,跟在风倾然的身后单腿蹦进料理店,好奇地朝风倾然的背包去。
风倾然回到榻榻米前,将登山包里的东西往外取,说“被褥、户外用品、防身物品、高档贵重商品几乎都被拿光了,中低档专柜区还是有东西留下的。”
她将t恤、衬衫、棉袜递给莫卿卿,说“虽说是夏装,总比没有强,凑合着穿吧。”
莫卿卿捧着风倾然给她的衣服鞋袜爬上榻榻米,麻利地把自己扒了个溜光,将她之前穿的那身沾满脏污的衣服扔得远远的。
风倾然瞠目结舌地着光洁溜溜的莫卿卿,惊愕地说道“你”
莫卿卿莫名其妙地回头,问“我什么”
风倾然把莫卿卿从头到脚,很无语地憋出句“你不怕走光呀。”
莫卿卿说“这里只有你我,走光有什么。”
她又补充句“你又不是男的。”
风倾然被噎了把,她默默地了眼瘦得能得见脊椎骨节的莫卿卿,转身去准备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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