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补充道。
关山成又来一句,“只是有点意外,绿希望的负责人会如此年轻。”
三十左右的年纪,横空出世建立绿希望,就能与有研究所作背书的沃土分庭抗礼。
严回舟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有些自嘲,“我原以为是借力打力,没想到竟然是被各位请君入瓮了,你们还真是深藏不露。”
特别是云筝,他还真的以为她就是个毫无心机的花瓶。
“彼此彼此。”
云筝笑得畅快。
不枉费她这一次完全没有唱反调,全程听从他俩的指挥。
被拆穿了,严回舟反而放松下来。
他将扇子扔到一边,大剌剌坐着。
云筝鄙夷地看着他:“不装了?”
“不装了,”
他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热水,“装了也没用。”
原本他就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他可靠才刻意打扮的。
“既然我摊牌了,那各位不妨也说说你们的意图?”
“原本我们确实是没有什么要求的,”
林水宜说。
“但是?”
他挑眉看向她。
关山成适时补充,“但是我们偶然听说,绿希望基地里藏着一味药,名叫雪参。
长得像人参,通体雪白,犹如冰雪形成,长年冒冷气,但不会消融。
它的特性,刚好可以补上我目前研究的一个药品的缺点,所以想借来用用。”
云筝紧接着说:“他说的那个偶然就是我,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你别想骗我们。”
严回舟咽下了否认的话,咬牙切齿道:“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事?你怎么什么都能听到。”
“我太强,还是我的错咯?”
云筝摆手做无奈状。
严回舟说:“实不相瞒,这个东西确实在我们基地,但我也只见过一次。
它是来投奔我们基地的一个收藏家的宝贝。
就是丧尸爆逃跑的时候,都没有舍得下的宝贝,重视程度你们懂吧。
况且,那个,目前属于他私有,并没有上交给基地。”
他摊手道:“那老头平时看得紧,连看都很少给人看,就算是我去说,也根本不可能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