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叶重叠掩映着水面,温酒酒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在岸边行走着。
绕过一丛莲叶,见月下波光粼粼,一只竹筏飘荡于水上,竹筏上似乎躺着一个红衣少年。
少年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抓着酒壶。
在他的身边,还有好些个这样的酒壶,东倒西歪的,有些已经空了。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香。
温酒酒的莲灯显然是他用手中的酒壶砸得沉入了水。
“是二公子”
秋霜一眼就认出竹筏上的是傅司南,惊呼了一声,“二公子怎么在此处”
“二公子,二公子。”
秋霜接连唤了好几声,竹筏上的少年毫无反应,秋霜急了,“二公子怎么又把自己喝得这般烂醉如泥。
他就在水上飘着,万一不小心翻入水中”
“秋霜,你回去唤人,二公子这里交给我。”
温酒酒打断秋霜的话。
傅尽欢安排了一名武功高强的暗卫,寸步不离地在暗中监视着她,不管是她还是秋霜,都不可能使唤得动这个暗卫,暗卫也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温酒酒想了想,就让秋霜回去寻人。
傅司南把自己喝得人事不省,即便他擅长水性,在醉酒的状态下,躺在竹筏上也是很危险的。
“奴婢这就去。”
秋霜转身跑了。
温酒酒站在岸边,眼神复杂地着竹筏上的傅司南。
自上次与他摊牌后,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傅司南了,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告诉自己傅司南那一鞭子下来,她与傅司南两清。
但她与傅司南之间的纠葛,又岂是这么容易就两清的,以傅司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性子,也不大可能轻易与她两清。
温酒酒这些日子没见过傅司南,偶尔从丫鬟小厮那里听到一些他的消息,听说他不是日日借酒浇愁,常将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就是躲在院子里没日没夜地练他的刀法,院子里的几棵老树遭了他的毒手,肉眼可见地秃了三层,连傅尽欢也无可奈何。
温酒酒担心傅司南如秋霜所言,不小心落入水中,双眼一眨不眨地将他盯着。
他醉得糊涂了,不知道他朝思暮想的温酒酒就站在岸边,举起手中的酒壶,闷闷地饮了一口,又
抬手将银壶扔进了水里。
他起身的时候,见水里倒映着一轮清寂的明月,呆呆地了半晌。
他伸出手去打捞明月,捞了半天,手中空空如也,水里的月影也碎成了无数银光。
“酒酒,酒酒。”
傅司南不甘心,趴在竹筏上,身体往前倾。
黑黝黝的河水上,漂浮着细碎的月色,映入他眼底的瞬间,连同他眼眸里的微光,一点点碎裂开来。
竹筏晃了晃,是温酒酒足尖一点,落在他身后。
在傅司南伸长着手臂去够水中的月亮,半个身体悬在水面上时,温酒酒的眼皮跳了一下。
她抓住傅司南的手,低声唤道“傅司南。”
傅司南转头她。
他的瞳仁是漆黑的,染着朦朦胧胧的醉意,温酒酒不清他眼中的自己。
他似乎没反应过来,怔怔地将温酒酒望着,眼中漫上惊愕之色“酒酒”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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