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是不同的……”
翠竹很少听韫娘说扬州别庄的往事,即便说起,眼神中也带着几分忿忿,觉不会有怀念,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韫娘在说起那小娘子的时候,白皙无暇的面庞上不自觉流露出怅惘的怀念。
“她与我说过,她的母亲会寻到她,会带她回家。
我那时以为她同我一样,也是被父母卖进来的,卖儿女的父母不想着法儿将女儿再卖一次就已经是好的了,哪里会将人再寻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被她母亲的仇家掳来,原本他们直接杀了她,可动手之人贪财,起了别的心思,便将她卖给了老鸨。”
她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羡慕。
萧臻薄唇轻翕,他只以为宝儿当时便已被杀害,却不想还有这样的隐情。
“初时她等着家中人来救她,可过去好几个月,也没有人来。
我劝她不要等了,可她却说即便家里人一时没找到她,她也可以自己逃出去,找到回家的路。
她还说,她要将那庄上的想逃的小娘子都带出去。”
翠竹闻言瞪大了眼睛:“那小娘子好生厉害。”
“是啊!
我那时也这般想,她同我一样的年岁,对于庄上面目可憎的老鸨和婆子没有一丝屈服,始终不曾放弃逃离那个魔窟,甚至她不仅自己要逃,也要带着其他人一块儿逃。”
韫娘道,“她说服了许多同我们年岁相仿的小娘子,我们谋划了许久……”
“那后来呢?”
翠竹急急问道。
韫娘沉默了许久,萧臻的心也跟着坠了下去,他在心底苦笑,若是逃得顺利,韫娘如今又怎么还会在这儿!
还有宝儿,到底还是孩子,事成于密,她尚且不知那些人是否真心敢与她一块儿逃,她便将事情告诉了她们,这事儿又如何能成?
“后来,在我们逃跑那日,老鸨带人将我们堵在了我们藏了许久的狗洞外边。”
就在她们以为自己能够逃出生天的时候。
韫娘唇口轻颤,连带着声音也颤颤的“是我们当中有人将逃跑的时间和路径泄密给了老鸨。
老鸨一早就知道我们要逃,又知道了时间和路径,只等抓我们一个现行。”
翠竹闻言拧着眉,面上带着满满的不忍,她气道:“那泄密之人着实可恶。”
韫娘低眸将涂抹好清油的草编凤凰拿细布包好收到了匣子中,她盖好匣子,手指压在匣盖上,骨节泛白,眼底是明明白白的恨意,即便前世死的冤枉,她尚且没有这么明白的恨一个人。
“可泄密的人没有丝毫惩罚。
她冷眼看着我们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看着那个好心想要带她一块儿走的小娘子被打得奄奄一息!
她是伤的最重的,当时虽没有被打死,但老鸨也没想让她活着,她被丢在柴房中等死,秋雨寒凉,第二日她便一张草席裹着丢去了乱坟岗。”
她依旧记得那时她们被摁在院子中,一边淋雨一边挨打,那告密之人站在遮雨的屋檐下,站在老鸨身边,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眼中是不为所动的麻木。
她甚至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觉得她们不该有反抗的心,更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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