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中的战报来看,对方一刻不停的朝东突进,驱散想要救火的平民,杀败任何一支试图与他们较量的队伍。
就在他指挥两支军团又行进五里,天色依旧被大火照的彤红,火光之中,能看到许多溃散奔逃的平民和士兵。
这些溃逃的身影没有理会开拔而来的自家军队,而是跑上了附近山林绕开。
虽然对方很强,但不管加哈拉德这边是谁领军,都不会容忍敌人在自己后方地盘肆意烧杀。
下半夜,热浪在夜色里翻滚。
滔天火海之中,加哈拉德在从几个逃兵口中知道了敌人的确切位置后,正要带着主力迎上去,然而,片刻不到,一支骑兵出现在他前方的道路间。
大火照耀下,这支塞力斯人骑兵只有一千人。
相隔两里左右,这些骑兵静静的坐在马背上,摆开阵列,不断的检查身上的兵器和甲胄。
随后,一一拔出环刀,左手提起骑兵用的小圆盾。
连续两日厮杀奔袭,但此刻没有人喊累,而是一个个的沉默地呼吸,死死盯着前方同样只能看到轮廓的萨克普鲁特正规军。
为的少年将军一手提剑,一手握着缰绳,促着战马来回走动,眼神轻蔑的看着对面,桀骜的抬起汉剑指了指,脸上露出笑容,像是在与身后的骑兵说笑。
而另一边,一万七千人的萨克普鲁特两支军团,从士兵到百夫长、千夫长、掌旗官,谨慎的地注视着前方只有一千人的骑兵队伍。
灾祸之席加哈拉德位于阵后,做为十二骑士之一,哪怕在黑夜里,也能清楚的看到对面的情况。
“战报里说,他们有两千骑兵,这里的数量远远不够,小心他们会像狼一样从黑暗里杀出来。”
战马上加哈拉德低声说了一句,随后给两支军团的军团长下达命令,让他们先将阵列摆开。
“多注意那个塞力斯将领,针对他动突击!”
他伸手指了指远方,依稀指的是塞力斯军队前方,那个骑马的将军。
命令下达后,一万七千人迅分开、结阵,随后压着脚步,徐徐朝推进,这边的少年将军,看着这些推进过来的萨克普鲁特军队,只是歪了歪头。
然后,抬起手,一转马头,朝后面奔行而去,一千骑兵默默地变阵,调转方向,迅消失不见。
“被耍了?”
加拉哈德微微张开口,以为塞力斯人迎上来,是要跟他,以及麾下的两支军团来一场对决。
没想到,对方一句话也没留下,转身就走。
当即,军团中的几十骑被派出军阵迅跟上,他们被下了命令,只能远远吊在后面,监视对方踪迹。
拐过前面的道路,转弯的路口的山坡上,追行监视的浓马军团四十名轻骑,察觉到什么,迅伏去马背,然而,大片的驽矢从山坡上横射下来。
这些轻骑装备一般,身上的皮甲难以像铁甲那般有效的防御箭矢、驽矢,一瞬间,几十名浓马军团轻骑,连人带马一片片的倒下。
每一个人,每一匹马身上,至少插着十几支驽矢。
消息传回加哈拉德手里,他整张脸都气得涨红,如今萨克普鲁特军队严重缺少骑兵,能配置几十名轻骑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眼下,还没开战就全部被歼灭,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他带兵追上去,对面的塞力斯骑兵依旧像之前那样,远远的摆开阵列,待到加哈拉德麾下军团也摆开阵列,对方再次收兵,调转方向离开。
这样来来回回不下七次,两支军队被拖的疲惫不堪,行进的队形渐渐变得歪歪斜斜。
黑暗里,霍去病站在远方的山坡上,回头看了眼跟随自己拉扯的一千骑兵,此刻已经另外一支羽休整的羽林骑交换,集结冲锋队列,缓缓来到自家将军身后驻马站定。
霍去病缓缓抬起汉剑,指着被田野上的大火照耀的万余人队伍。
“蛮夷皇帝手里的军队应该不多了吧?”
这位纵横草原、大漠的少年将军嘴角勾起轻佻的微笑:“还派这么蠢的将领出来,真是不心疼士兵。”
他一勒缰绳,枣红马抬起前肢,扬起蹄子。
马匹高亢的嘶鸣声里,霍去病一挥长剑:“那就让蛮夷皇帝感受,什么叫心疼!”
一个个沉默的骑兵之间,是响起无数拔刀的声响。
“杀!”
霍去病跃马而出,冲下山坡的同时,身后的一千骑兵如同洪流般翻涌起来,密密麻麻的铁蹄踩踏松软的地面,带起无数泥屑、草皮、细石,在黑夜里抬起了雷霆之声。
远方,行进道路间的两支浓马城军团,尤其穿戴铁甲的步兵,已经接近力竭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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