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推进的战场,又是一轮弩矢呼啸而过,带起十多道血花和生命后,双方距离非常近了,那十五架弩砲迅速撤走,生奴军恢复阵列,顶起盾牌徐徐推进,弓手步行两侧,挽上箭矢纷纷朝天空仰射,箭矢划过天空,落入定安军推进的交战线上。
两边各五千的定安军,阵型疏散,箭矢飞来时,乐进呐喊一声,前两排的步盾翻起手中盾牌挡住落在锋线的箭雨,遮挡视线的一瞬,箭矢落在盾牌上,呯呯呯的弹飞砸出声响,周围全都是这样的声音,也有人惨叫中箭倒地。
箭雨一过后方夹杂枪阵里的弓手迅速上前,同样挽弓给予还击。
推进而来的生奴军阵型密集,顿时溅起一片片血花,不少人发出惨叫一片片的倒下,那头戴兽牙装饰皮盔的生奴军校尉绷紧了身子,盾牌挡下一支箭矢,挥剑斩断,大声呐喊“迎敌!”
对面,乐进站在人群当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铁面戴上,血丝在他的眼里涌了起来,抬起长矛用力的嘶吼出来。
“逢战!”
下一刻,整个军阵仿佛都知道后面的话语,紧跟嘶吼:“先登——”
声音汇聚,震得原野嗡嗡作响。
顷刻,双方军阵加快了速度,迈开脚步飞快踏过地面,怒如潮水般狂奔起来,逼近数丈距离,顶盾、持刀,后方枪林架了起来。
接触的瞬间——
定安军前排步盾,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乐进挤开前方的部下,冲到了前方,喊道“——杀!”
声音随后淹没在轰隆隆的响动里,一面面盾牌冲撞,盾后的士卒脚下都蹬出一层泥土,双方的长矛、钢刀在这片刻里朝对面疯狂挥砍抽刺,鲜血爆裂飞溅、头颅掀飞、残肢断裂掉在地上,被推挤的脚掌踩进泥土里。
“随我杀!”
一片血光里,乐进高高跃起,手中铁盾挡下刺来的长矛,落下的瞬间,用盾牌将下方一个生奴军步盾砸的倒下,踩着对方的身体,直接撞进对方枪阵,手中那柄铁枪穿过一人身体,推着对方疯狂往里冲锋。
刀光、长矛刺来,他松开枪柄,相对短小的身躯躲进铁盾下,刀锋、长矛,劈砍捅刺盾牌,他拔出腰间环首刀,从下马照着周围人的膝盖抡上一圈冷光,人群中,一圈人影倒下、兵器落下、残肢拖着血线坠地。
搅动阵线的无数厮杀声延绵不绝。
定安军中,前排的同袍受伤或战死,随后被后面的人补上,松散的阵型此时靠拢缩紧,乐进从地上爬起,他的亲卫也都此刻杀进缺口,他随手一刀砍翻从旁扑来的生奴军士兵歇斯底里的嘶吼:“冲破防线!”
歇斯底里的声音充斥人的听觉,冲来的亲兵拉着乐进退回锋线,被乐进一脚踹开,然后反手一刀,将斜斜刺来的长矛砍断。
“随我杀!”
乐进的声音再次呐喊,顶盾冲入生奴军阵列。
乱舞的刀光、枪林里,盾牌猛击,撼动阵线,一名生奴军士兵一刀劈进缝隙,带出鲜血溅眼眶里,对面盾牌后的定安军步盾倒下时,有人冲上来接过位置,顶盾将那生奴军士兵再次推的后退随后,一刀照着对方脑门砍了下去。
“招呼后面跟上,随我杀入敌军队列!”
乐进脸上的铁面不知道掉到哪里,他用力的推挤盾牌,不停挥刀,劈开一名生奴军士兵后,晃动的视线里,似乎看到了一名正在指挥的校尉,他一抹脸上血水,咧嘴笑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朝对方杀了过去。
定安军旗下,苏辰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前方已变成犬牙交错的锋线,片刻,他抬起手,轻声发下命令:“差不多了,掩护乐进,让董卓顶上。”
中军左右两翼,各五千人的阵列从地上站起来,董卓骑马上前,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取过锯齿刀,“轮到我们了。”
他促马奔行而出,然后呐喊:“西凉!
!”
两侧各五千的军阵动了。
“西凉!
!”
整齐呐喊响彻的同时,浩浩荡荡的奔行的两个方阵五千兵卒如怒潮般的朝前方扩散开去。
北面。
燕国旌旗卷动,贺近臣稳稳的站在他的战场上,身姿挺拔的观望战场局势,看到对面两支阵列杀过来,彷如下棋一般,也抬起手。
“苏家那位大将军还真沉不住气啊。”
他同样不会吝啬,抬起手,传递信息的号角吹响,庞大的中军两翼,涉谷军同样动了起来,跨过战场两侧,直扑杀来的董卓麾下两个方阵。
军阵之中,苏辰看了看天色,看着已经交上手的董卓,微微偏头,看向身旁的典韦。
“……你也上吧。”
“郭祭酒,主公交给你了!”
身着铁甲的巨汉翻身下马,翻出身后一对大铁戟,犹如魔神一般,迈开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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