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鲨微笑,宋天德、李淳风、颜月入座。
宋天德端起酒碗敬狂鲨,“张兄弟,你不明白。
对于一名将军而言,死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上阵保家卫国。”
狂鲨端起酒碗敬宋天德,“说的不错。
自从鮟鱇鱼康复之后,整日饮酒消愁,不复往日神采。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宋天德。”
“宋兄弟,看你的穿着应该是位将军,为何不在疆界领兵,反而只身扛着棺椁?”
“领兵重要,责任同样重要。
棺椁里躺着的,是我皇的儿子,是我的责任。”
狂鲨端起酒碗和宋天德喝了起来,李淳风和颜月吃饱后,躺在一旁休息了起来。
狂鲨、张武陵、宋天德畅谈往事,痛饮美酒。
狂鲨欲言又止,宋天德拍了拍他的胳膊,“狂鲨将军,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名鲛人?就是人脸、鱼身的那种。”
“有啊!
我曾在波洛国见过。”
狂鲨抓住张武陵的肩膀,“张兄弟,她去哪了?”
张武陵摇了摇头,“当时,我只看到她离开了波洛国。
至于她去哪里,我不清楚。
应该就在这片大海中吧!”
狂鲨泄气,“她不在这片大海中。
我们已经找遍了整片大海,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你找她干什么?那个孩子看起来很天真,应该跑不远。”
“她不是孩子。
她已经一千岁了。”
张武陵错愕地看着狂鲨,“她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孩子。”
“鲛人拥有漫长的生命。
五百岁为鱼,一千岁为鲛人,两千岁化蛟。
她是波洛国唯一的鲛人。”
“你们找鲛人干什么?”
“找她拿鲛人泪。
我们波洛国的人和你们一样,是完整的人。
很多年前,我们染上了怪病,才会变成这样。
现在只差一味鲛人泪,就能变回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