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睡梦中嘤咛出声,吓的贺严魂儿都要散了,生怕花刚才醒了,知道自己又偷亲她了,但是看花转个身又接着睡去,才摸了摸自己都要跳出去的心脏,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没醒没醒。”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唇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起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主动去亲吻一个女孩的嘴唇,虽然他的胆子不算大大,没敢亲到她的唇中,只敢在嘴角轻轻的印上一吻。
但这一简单的吻已经是他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完成的事情,这种感觉不好,很激动很甜蜜,又有一点刺激。
贺严想到这里笑声有些大了,起来上厕所路过他们这屋的花四哥叶胜北,突然听到这屋出来一阵突兀的笑声,吓得裤子都没提好,赶紧溜回自己屋。
虽然他不信这些鬼神乱力之,但刚才那突兀的笑声,还是让他忍不住联想到灵异方面。
赶紧把薄被紧紧的蒙住自己的头。
第2一早吃饭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的看上了贺严,只见他的脸上胳膊上几乎蚊子的战绩,大大数十个包。
毛大妮心疼的:“该死的蚊子,不长眼的盯谁不好,净逮着我家好女婿一个人叮。”
“娘,城里的人皮嫩,我要是蚊子,我也专逮着妹婿一人叮。”
花四哥叶胜北道。
“吃饭都堵不住你嘴,蚊子咋不叮你一身包呢?”
叶大壮甩了一记白眼给自己的儿子。
叶胜北还是有点怕他爹的,立马不敢吱声了。
但他生属于话多的人,你让他憋一会儿不话,还不如把他憋死算了。
“我昨夜里起来上厕所路过花那屋,突然屋里传来一阵笑声,可把我给吓的裤子都没提好,立马就往我屋里跑,你们有没有听到。”
花喝了口稀饭摇摇头:“我昨睡得太沉了,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康安也学着妈妈的样子道:“我也睡得很沉,我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叶胜北又问贺严:“妹婿,你也没听到吗?就你们那屋传来的。”
贺严有些心虚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是吗?我昨睡得也很沉,也什么都没听到。”
然后紧接着贺严就在众饶观望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个顶着熊猫眼的人对大家知道他昨夜里睡得很沉,也太没有信服力了。
“你确定你昨夜里睡得很沉,就你这满身的包,我怕你昨夜里坐在炕上啥也没干,就在挠身上的包吧!”
花直击要害。
贺严这下更心虚了,他昨用夜里除了挠身上的包之外,还偷亲了花的嘴角,然后边挠痒痒边一个人忍不住在那瞎乐,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结果还吓到了花的四哥。
“咳咳……还好不怎么痒不耽误我睡觉。”
毛大妮从厨房端来一碗盐水:“贺严啊,你用盐水涂一涂这些包,能缓解痒痒。”
90年代初的农村,绝大多数家庭都是舍得花钱去买花露水的,被蚊子咬了身上很痒的话,就会涂点盐水,能不能缓解,其实也就是心理作用罢了。
“妈不用了,我带的有花露水回头让他涂一下。”
花难得好心。
然而毛大妮听到花带的有花露水还没有,赶紧拿出来给贺严用,没好气的:“你带了不?早拿出来,让贺严就这样痒着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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