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松柏看着陈稳面色有些不对,疑惑开口。
陈稳心头一凛,连忙强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太过离奇,你确定这人不是编故事的?”
顾松柏笑了笑,“是啊,我也觉得离奇,但寅虎他们各种记忆恢复术都用上了,那人还是这般言说,言之凿凿,细节丰富。
更古怪的是,那人在听说我们是国师府之后,神情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倒激动不已,喊着闹着想要加入我们国师府。”
陈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嗯,我看看卷宗,考虑一下如何跟二先生说吧。
眼下还是营救太子的事情重要。”
“也是,行!
那你先忙。”
顾松柏点头离开,当房间中只剩下陈稳一个人的时候,他终于绷不住面上的表情,伸手捂着脸,试图消化起心头的震惊。
就如当初六合组织在视频中对所有人说的,对此方世界的所有人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他们津津乐道并且趋之若鹜的美妙故事。
因为这意味着,那些他们曾经熟知、友好、甚至亲密无间的人,会猝然消逝,一个崭新的灵魂会占据着他们的躯壳。
他们怎么可能不敌视?
而同时,他想隐瞒住这个消息的可能几乎没有。
那么多的两界行者,他或许能够凭借职权按下眼下风雨堂这一个,但却对这个天下的其余人无能为力。
而只要这个信息点被揭露,许多事情也就自然地会被怀疑起来。
就像他这个曾经一无是处,却在短短数日之间,如横空出世一般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人,如果觉得把头埋进沙子别人就不会怀疑,那就是真的鸵鸟了。
那时候,对他青眼有加,嬉笑怒骂都不生气的崔姑娘,那朵桃花恐怕就不是开在他的面前为他抵挡敌人,就连开在他的坟头为他聊作祭奠都是奢望了吧?
那时候,对他和颜悦色的国师大人,恐怕也会变作另外的态度吧?
那时候,鱼得水、顾松柏、以及对自己无微不至关爱有加的姜伯
眼看着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一切都在朝着一个良好的未来展,又横生出这等波折,陈稳的心头,既焦躁又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不停地告诉自己,情绪不能解决问题,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但当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藏在袖中的手。
已是不自觉地在微微颤抖。
“大白天的,你低着头瞅啥呢?”
崔桃花迈着两条大长腿走了进来,带着几分戏谑地笑着道。
若是往常,陈稳可能就回一句【你听说过叮当猫没有】之类的调侃了。
但此刻,看着眼前的女人,他难以抑制地想象着如果事情败露,眼下这一切的美好又该是如何狰狞的模样。
他虽然聪慧,虽然早熟,虽然历尽磨难早明人性,但终究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没有,在想事情呢!
崔姑娘有什么事?”
崔桃花歪了歪脑袋,略显疑惑地看着陈稳。
陈稳此刻的表现有些不对劲,和这几日的风格差得有点多。
但她一向是信奉为数不多的脑子要用在要紧处,能不用脑子就最好不用,所以也懒得多想,“晚上我来找你。”
刚巧有事又折返回来的顾松柏瞪大了眼睛,一脸吃瓜相。
“我去!
都不背人了吗?”
陈稳闻言,心头却猛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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