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悄无声息地离开,和一个匆匆忙忙走过的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抬手,虚虚一勾,那人就突然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倒,狠狠地摔了个五体投地,脸都磕破出血了,身上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不远处,一个头发散乱眼圈通红的女人哭喊着,说自己的钱包不见了,那是救命钱急用的,求求拿了的人还回来。
这时,听到动静的人过去,有些人还注意到了摔在地上的男人,发现地上那堆东西里竟然有眼熟的。
他们伸手一摸自己的口袋,震惊喊“那是我的手机”
好些人涌上去,连忙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并群情激愤地揍了小偷,把他扭送去了警局。
小偷做了不少坏事,活该得到惩罚,而那个被偷钱包的女人,她女儿做了许多善事,还没到死的时候,救命钱及时送到,手术成功了,还能再活上两年。
谢白简单地插了一手,脚步不停,又漫不经心的,继续走走停停。
他和周围目的明确步履匆匆的人类不同,他的步调永远慢悠悠,什么都不在乎,不用去追赶任何东西。
既定要做的事情,他游刃有余地做着,甚至有闲心思按着手机搜索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突然的,谢白听到了一个声音。
嘶哑模糊,泣不成声。
“救我谁来救救我”
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因为哭得喘不过气来,音调都是打着颤的,听不真切,但语气里的恐惧不安实实在在,一听就能听出来。
谢白嘴唇微抿。
人类只有在情绪急切诚心祈求,并具有一定的善缘才能让神灵听到声音。
神灵可以选择不管。
因为这本身就是他们负责的工作之外的事,并不重要,难得有个不怎样的小休假,自我放弃需要一定的毅力。
谢白着手机上显示的甜品店地点,距离求救声传来的地方并不算太远,刻意绕些路,还是能经过的。
谢白耸肩,啧了一声,“算你幸运,还挺顺路。”
说完,他的身影一晃,烟雾一般的残影闪过,下一秒,他就站在了一家酒店门口前。
不大的建筑,还有些老旧,一点都不显眼。
谢白抬头了一眼,确定了地址,直接抬脚踏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任何人阻拦。
他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前,停住,也不需要钥匙或房卡,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按,咔嗒一声,原本锁着的门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打开了。
房间里面是标准的两张单人床,还有酒店的基本配置,只是都稍嫌简陋,地上更不会铺地毯,瓷砖上都有些污渍。
其中一张床上,趴着那个哇哇大哭,求救的女孩。
她本来在一个人偷偷大哭,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警惕地回头过去,“谁”
这个时间,跟她同个房间的人不可能那么早回来。
于是,谢白乍一下,到了两只肿成核桃一样的红眼睛,说话的时候,甚至冒出了个鼻涕泡,噗的一声,炸了。
女孩表情僵硬了一瞬,但还是倔强地假装冷静,试图稳住场面。
她绷着脸,小心翼翼地四处瞟想找些防身武器,冷冷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的房间。”
谢白直接无视,忍笑扫了她一眼,然后淡漠说“是你在求救”
女孩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谢白是什么意思。
谢白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情况,就又引导似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
他不说还好,这话刚一问出来,她就像个受了委屈一直憋着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关心她的人,哇的一声又哭出来,哭得那叫一个气吞山河,天崩地裂。
嗡嗡嗡的,谢白被吵得感觉脑壳都要炸了,抬手示意她停一下,好好说话,可情绪上来了的人哪里听得进去,偏又不好强行捂住对方的嘴,所以谢白只能叹气,走到一边椅子坐下,一脸生无可恋地等着女孩哭完。
谢白可不擅长安慰人,而且让堂堂一届高冷死神温柔那多没面子。
但事实上,谢白还真安慰过人,只是他心里不这么认为而已,那时也是没办法的情况,那孩子确实招人心疼,再加上他本就对小孩偏,忍不住就对他半哄半宠,陪了好一段时间,不小心重视得过了分,已经超出了作为一名死神该做的事。
只是,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谢白又引了无数鬼魂,已经渐渐将他淡忘了。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