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够了!
不要再说什么加入不加入的了。”
我话音还没落,与谢野这么一呵斥,吓得我止住了话头。
见我那幅表情,她随即换上温和一点的口气让我不要这么说。
后来,谷崎询问与谢野她与森鸥外之间的过往,与谢野答应了,但是要求我们跟着她一边走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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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就是……”
我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放在以前,我从来没有设想过有“小孩子上前线”
的可能性。
第一,就算是十来岁的小孩子,心智也尚不成熟,在前线目睹死伤惨重的状况极其容易导致心里崩溃。
古代战争后有战争后遗症的成年人都不计其数,更何况孩子……!
第二,三大舰队里的主力军都是和我差不多年岁的青壮年男女,虽然说也不算年纪很大,但是总归比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成熟不少、身体各项指标也强壮很多。
就算是异能、开新型战术,也不该——
也是,这群人连战-争都可以起,那自然什么都干的出来。
紧接着在听完他们利用异能的目的的时候,“这完全就是屠杀啊。”
我不可置信地说。
“是啊。
屠杀。
站在那里挨打。”
与谢野没有回头,继续讲她的故事。
我越听脸色越坏,在战争对于人性的异化的过程中,原先是救命稻草的治疗系异能也会逐渐被人当做毁灭一切的源头从而就近被起进攻——一般而言,战士并不会责难战争的起人,毕竟服从是军人必备的一种素质。
但是和他们共同身为前线人员的与谢野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平起平坐的。
还记得我那个“我和乱步”
的比较吗?本质上是一样的,归根结底是一种“落差”
带来的负面影响。
不过他们的“愤怒”
,来源于不断接受那种濒死带来的绝望与循环赴死的奔溃,所以自然会归咎于与谢野的治疗。
人性本弱之处就是习惯于将问题草率地归咎于同样无辜的受害者身上,他们的心理啊……早就扭曲了。
他们甚至不会怪罪森鸥外!
我抿抿嘴,由于奔跑与作战剧烈呼吸,带来喉咙里的血腥味并不好受,就算我在据点里喝了水,喉咙还是很难受。
水……我突然想起那个觉得“水是有剧毒”
的面壁者比尔·希恩斯,这话一度被称为面壁者笑话被学生们津津乐道。
也就是这个笑话带我接触了【面壁计划】与【破壁计划】这两个堪称宏伟的世界级计划,也是我最早对于人性的体察来源。
说起【面壁计划】,与谢野的故事让我不禁想起了当年那第二个死亡的面壁者,公元纪年那个叫委内瑞拉的国家的前总统——雷迪亚兹的死亡,他和弗雷德里克·泰勒的战略非常相似,都是抱着以“与三体人同归于尽”
的必死决心展开部署,但是却被愤怒的人民用石头活活砸死。
(两个在人类角度来说阶级阵营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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