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指着小狗道:“那不然和大福一样?”
谢雨青有些疑惑,“怎么个一样法?都叫大什么吗?”
张迁点了点头,”
大吉大利怎么样?它,大吉,它,大利。
很吉利。”
谢雨青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张迁这取名水平还不如他呢!
什么大吉大利啊,他还今晚吃鸡呢。
“不好听吗?”
张迁挠了挠头,“我感觉还好啊。
都挺有寓意的,而且还好记,不是吗?”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统一阵型,和大福用一样的取名方式。
我觉得还是得结合它们自身的特点来取名。
你看。”
谢雨青指着他一眼相中的金黄小狗道,“它长得最好看,额头上还有一簇白毛,跟二郎神的天眼有点像,就叫它哮天犬吧。
希望它像哮天犬一样能够吞月,多吃点饭好长得高些。”
“这只。”
谢雨青移开手指,指着灰色的小狗道:“它的毛色和大福差不多,吃相又霸道,长得又最快,吃饭囫囵吞枣跟猪八戒一样嚼都不嚼,干脆叫它人参果好了。”
谢雨青说的快,很多名词又是张迁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他几乎跟不上谢雨青跳跃的思维。
谢雨青取完了名字,望向张迁,“你觉得怎么样?”
张迁人都还是有些懵的,不过他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好,哮天犬我知道,这人参果是哪几个字?泡药酒的那个人参吗?”
谢雨青点点头,“不是一个意思,但是字差不多,是一样的。”
张迁拿不准,拿树杈子在地上比划着写了,“这个吗?”
谢雨青点点头,“你会写字啊?”
不怪谢雨青惊讶,大历朝虽然提倡读书,但是这年头笔墨纸砚那一样不贵?因此村里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还真没几个,会识字写字的就更少了。
得了答案后张迁就顺手把划出来的痕迹抹了,“早年间上过学堂,也考过什么童生,所以识的几个字。
不过也是很早之前的事儿了。”
谢雨青看着被抹去痕迹的字,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张迁字写的清秀端正,若他家中从前不曾遭受那样的变故。
那他也不会颠沛流离来到这里以打猎为生吧,他那么好的人,又聪明,做什么事情学一学就会,想必读书也是一样的,说不定会一路考上进士才对。
像是察觉到谢雨青的心情低落,张迁起身揉一揉谢雨青的头,拉他起身,岔开话题道:“走,我们去找大福去。
刚刚给哮天犬和人参果取了名字,现在该让它们和家里的现在的头狗打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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