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还是准备找请主院大丫鬟问个清楚,被我一手拦下,摇头示意不要宣扬出去,见她不解,只好撸起袖子凑近她耳旁说如此如此,文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错不了,走,我跟你去!”
我跨栏跳阶而下。
我那时百分百肯定,曹植一定真的有话要同我说,兴许是批评,兴许还是戏弄嘲讽。
总之,凭着这次契机,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那日学殿我并非狂妄自大,并非故意扫他掩面的……虚心承认自己的不足,他应该不会怪我吧?
();() 陌生侍婢在前引路,很快就将我带去了后府杂院,不知怎么的,一路都有些紧张且兴奋。
大摇大摆地从浣洗院和柴院边走过,终于晃悠到中厨灶房,我斜着身子,透过窗格往里头瞄了几眼,便自顾推门进去。
尚未到置备晚膳的时辰,中厨并无一人,灶房里只有一些新出炉尚未放凉的烧饼。
“就是里头了,缨姑娘,奴婢先退下了。”
看着她与司空府女婢与众不同的热心态度,我终于暗生疑窦:“咦?四公子为什么偏要在中厨约我见面呢?”
只见那侍婢两眼呆呆,我指着她拍掌笑道:“好好!
我晓得了,定是他散学前肚子就饿了,又来厨房偷大夫人不准他吃的上火点心呢!”
侍婢浅浅笑,恭敬退下,留我一人在柴垛旁的石凳上坐守等待。
大约等了一刻多钟,估摸着也是散学时辰了,可我已经吃下两张烧饼,曹植还没来。
正当我一口咬下第三张烧饼时,灶房的门被人推开,悄声进来的却不是曹植,而是曹丕。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
我惊诧不已,“难道是你约……”
“约什么约,傻妹妹,你真是笨透了!”
曹丕打断了我的话,“带你到此处的是个新入府的生人,现下已经找不到了,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听了曹丕的话,我忙要扔掉烧饼,又想着只啃了一半,便不舍得丢下。
“什么味?”
“没有啊?”
我使劲嗅了两下,“我在这里坐了很久了,什么也没闻到啊。”
可曹丕脸色不对起来,他警觉地将灶房四周陈设都扫视了一遍,最后一把将我拉开时,竟在我坐的石凳下找出一个麻布裹着的炉状东西,一拆开即弥散出浓郁的香味。
“这是谁熬的药吗?怎么有股草木的味道?”
“什么草木什么药!”
曹丕突然怒了,却仍努力压低声音,“这是麝香!
还烧枫蓼和蕙草掩盖住了!
你瞧瞧,用的还是前院祠堂的鎏金熏炉!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我一听是熏香,腿都软了,赶紧拉着曹丕的袖子央求他带我离开这儿:“二哥,府内禁止熏香,要是让人撞见了,我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可算你还有点清醒。”
曹丕正要带我离去,房门忽被急匆匆跑来的曹丕贴身侍卫打开。
“二公子,不好了,内院掌事丁嬷嬷正往中厨走来。”
“来不及了!”
曹丕以拳击掌,立刻将怀中熏炉埋进灶下的草木灰中,接着迅速开窗,脱下外袍煽动灶房里的空气。
可我在石凳上坐久了,身上已有若有若无的麝香味,纵然是有油烟味也冲不散。
曹丕盯着砧板上摆上的各类蔬菜,突然眼珠一转,他笑着抓起一把大青葱,塞进火炭里,不几时,便烧着了。
眼看掌事嬷嬷一干人已经到了院外,侍卫只好掩门出去阻拦为我们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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